”呃——咳——呃啊——“
強烈的窒息感,讓我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我還不想死,可為什么這一路上遇到這么多恐怖的事情
難道說,是它
瀕臨崩潰的我,用盡全身最后的一點力氣,兩個腳后跟互磕,把鞋子給脫了。
說也奇怪,就在我脫掉鞋子的下一秒,那股子窒息感瞬間消失,我大口的緩了緩,這才發現自己站在距離城隍廟的位置,而我的雙手正在死死地掐著自己的咽喉!
“急中生智,死里逃生,恭喜你,成功通過第三關。”狒狒男站在城隍廟門口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罵這孫子一句龜兒子的,可我沒有氣力和勇氣,只能恨恨地看著他。
“咱們辦理一下入職手續,來,你先把衣服脫了。”
“你想干什么”我后退一步,警惕的盯著他。
“嘿嘿,沒有惡意,只是想讓你成為我們的人而已。”
“士可殺不可辱,我不同意。”
我含淚拒絕,他說的是“我們”,表示人數在兩個以上,我下意識的摸了摸屁股,這也太可怕了。
“哪那么多廢話。”
狒狒男袖子一劃,撕碎了我上半身的衣服,然后他拿出一個奇怪的印章蓋在了我的左胸。
一股寒意涌入體內,我身子一顫,低首一看,胸口多了一個血“v”的字母紋身跟他們讓我穿的那雙鞋上面的標志一模一樣。
“這是”
我一頭霧水,不知所措。
“相關鏈接已經發到你的微信上了,你回去一看便知。”
狒狒男對我招了招手:“我說話算數,先幫你把它摘下來。”
說著,他拿出了一面銅鏡,通過銅鏡,我看見我的右肩膀上趴著一個“嬰兒”,
它通體發黑,干瘦如柴,半睜的小眼睛泛著麻木的憎怨之色,
最古怪的是它嘴里長著一根血管一樣的東西,血管的末端扎進了我的身體,它像兩腮一鼓一癟,通過那根血管在我的身體里吸收著什么。
“這是寄生童,靠吸收陽人的養分存活壯大,飼養它的人可以將寄生童吸收來的養分輸給自己,是一種損人利己的保健方法,在你們人間,很多權貴之人樂于此道。”
狒狒男的科普讓我心驚不已,磕磕巴巴地讓他趕緊幫我弄掉。
“嚯!”
狒狒男一掌打在我肩頭上,疼的我差點沒哭,懷疑他是不是練過鐵砂掌。
寄生童也被他一掌震的松了手腳,狒狒男趁機將那它連著那根血管一起從我身上扯了下來。
看著它像一條大號蛆蟲一樣在狒狒男手里來回扭動,我胃里一陣翻涌。
“你恨這個害你的人么”狒狒男突然這么問了一句,我楞了一下,咬牙切齒點頭,他發出陰險的笑聲,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支針劑,順著寄生童嘴里的血管將針劑內的液體輸了進去。
“你給它打的是什么“
“針劑里面攜帶了大量的性病毒和乳腺癌菌,寄生童離開宿主后會自動回到主人身上,將吸收的養分供給于他,屆時........”
“嘿嘿嘿……”
狒狒男說完,我倆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至少在這一刻,我倆達成了共識。
處理完寄生童的事情后,我跟著狒狒男進入了城隍廟。
他讓我站在城隍爺金身面前,擋住他的眼睛,然后不知從哪拿了一個巴掌大的香爐,往上面插了三根黑色的香,點燃后讓我頂在頭上,并囑咐我在香滅之前千萬不能把香爐弄掉。
“這是在干嘛”我實在好奇的緊,眼巴巴的問道。
“你被寄生童吸了不少元氣,想要快速恢復只能借助民間香火之力,我托人打聽過了,這里的城隍今晚去外地公干,所以特地帶你來偷他的香火。”
“啊萬一被發現了怎么辦”我聞言大驚,我已經徹底接受鬼神之說,對他離譜的話也見怪不怪了。
“呵呵,那是你的事了,與我何關。”狒狒男將責任全部推到了我的身上,令我感覺不安,但已經如此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對了,走的時候別忘了那雙鞋,”狒狒男頓了頓:“那可是我們給你準備的好東西,呵呵……”
回頭看了一眼那雙被我散亂地扔在地上的鞋子,我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寒噤:還特么好東西,老子差點被它害死了!
半個時辰后,香火滅了,奇特的是,我身體里的疲憊感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磅礴的精神力和布滿全身肌肉的沖脹感。
不吹牛的說,我感覺自己現在能一拳打死一條狗!
回到家后已是凌晨三點,我沒有絲毫倦意,略微緊張的點開了狒狒男發給我的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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