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四人穿過人流漸漸多起來的中央街道,繞過幾條狂軍熟悉無比的小路,來到了蘇小綠的家。
蘇小綠家和狂軍的家比他想象的還要近,大概也就五分鐘左右的路程。
房子不大,是個二層小洋樓,小庭里種著一些花花草草打理的也整整齊齊,充滿溫馨的味道。
狂軍四人走進去的時候,蘇小綠的媽媽正在外面給花澆著水。
蘇小綠一下撲進媽媽的懷抱,和她介紹著這個暑假要住在自己家的兩個同學,花舞露出狂軍從來沒見到過的可愛笑容,規規矩矩地和蘇小綠的媽媽問了個好。
而另一個,她居然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把衣服穿得整整齊齊,頭發綁著,裙子也拉了下來,露出乖巧的笑容也和蘇小綠的媽媽打了個招呼。
而狂軍也第一次知道了,這個女孩,全名叫做柏風琴。
狂軍和蘇小綠的媽媽見過兩次,也寒暄了兩句,旋即拒絕了她媽媽要幫著拎包的好意。
將背包搬到蘇小綠綠色和白色為主調的少女風的屋子里后,簡單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蘇小綠的家。
在出門前,蘇小綠的媽媽和三個女孩站在門口和他道別,狂軍卻看到,柏風琴眼角帶著一絲笑意,用手比了比電話的手勢。
少了行李之后,狂軍感覺一身輕,一路飛快地回到了自己家,主要不是說想念家人,而是想立刻脫掉這身衣服,趕緊沖個涼水澡。
“我回來啦!”
狂軍掏出鑰匙打開門,剛脫掉鞋就急忙在門口脫起了衣服。
沒多會兒,一個面貌和藹可親的家庭主婦穿著一身紫色的長袖、深藍色的及膝裙、踩著拖鞋、手里拿著一個湯勺走了出來。
她就是狂軍的媽媽,謝云嬌。
謝云嬌一臉訝異,看著狂軍渾身濕透,不禁道:“兒子,你掉河里了”
“誰掉河里了!我這是熱的。”
“外面有這么熱嗎我剛才才出去買菜回來,覺得還好啊不是生病了吧你要不要一會兒跟媽媽去醫院看看”
自從狂軍6歲那年無緣無故昏迷了三天后,謝云嬌對兒子的身體健康就變得極度敏感起來。
“哎呀,你就別操心了,我沒事,放心。”
狂軍也沒法和媽媽解釋,只能隨便應付了兩句后,脫得只剩一條褲衩,拿起衣服立刻鉆進了浴室。衣服隨手一扔丟進洗衣機里,放水就沖起了澡。
“爽啊!”
狂軍感受著冰涼的水流一遍遍沖刷自己的身體,感覺這一天的疲勞頓時煙消云散。
洗完澡,狂軍擦著頭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房間還是那個老樣子,書桌、書架、對面一張換了新床單的單人床。桌子上放著一碟切好的西瓜。
狂軍用牙簽扎了一塊西瓜送到嘴里,拉開了抽屜,爺爺送給自己的那把蝴蝶刀安靜地躺在里面。
“好久沒玩了,嘿嘿……”
狂軍坐到椅子上,把玩著蝴蝶刀,思緒也漸漸平和下來。
這回他沒用slow能力,因為之前打架帶來的消耗實在太大,到現在他的太陽穴都有點隱隱發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