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以為你算什么東”
“在我判定事情徹底結束以后,林先生你是要讓族長解雇我也好懲罰我也好都悉聽尊便,但是現在一切必須要聽我的。”
薛靈兒淡漠的說著,語氣雖然平古無波但其中卻包含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林天肖的體會此刻更是入木三分。沉默了許久以后,林天肖顫抖著慢慢的抬起頭,那怨毒的目光幾乎是要活活生撕了薛靈兒。作為林天肖來說,他從來就沒有被人逼到如此被動的局面。
可是現在他卻無法想到什么其他更好的辦法。薛靈兒有著充分的動機堅持自己的意見。作為林天肖來說,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撬開張懸的嘴巴搞清楚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但是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只要薛靈兒一直在這里不走那么處置張懸也好還是關于別的事情也好主動權就不會在自己的手中。林天肖用力指了指薛靈兒,咬著牙說道“行,這回算你厲害回頭我再跟你好好算一算這一筆賬”
“謝謝理解。”
薛靈兒直接就無視了林天肖的威脅,這樣平淡的說道。在林天肖和幾個人一起離開前往了最上層以薛靈兒也是排布著這些聚集起來的手下重新開始把守這個煉金工廠,并且她還通知了自己的下屬讓他們再派一些人到這邊來。
安排好了一切以后薛靈兒帶著張懸來到了三層的一間偌大的倉庫之中。這里平時是存放著提煉坊零件的地方,采光不怎么樣,屬于徹底密閉的空間,幾個人看守在附近,而薛靈兒自己則帶著張懸到了這倉庫里關閉了鐵門。
打開了燈光以后,那歪歪斜斜的吊掛在天花板上的白熾燈泡就亮了起來。剛才還漆黑一片的空間頓時有了光明,將周圍那密密麻麻的擺放著零件的貨架都是照亮了起來。
這個倉庫里飄蕩著那提煉坊上獨有的潤滑油和機油的味道,這種味道一般人肯定是受不了的。但其實只要聞習慣了會多多少少讓人感覺有些上癮。剛才和張懸之間的對抗也是讓薛靈兒的精神有些疲憊,高度集中之后的代價就是成倍襲來的疲憊。
薛靈兒將張懸用鐵鏈徹底拷住鎖死之后自己也是揉了揉陣陣疼痛的太陽穴,然后躺在一邊兒的單人床上瞇了一會兒。她倒是無所謂張懸的生死,只不過一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讓自己恢復一些精力就十分的重要了。
重新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兩個小時左右了。對于她來說睡的時間算是長的,也能夠說明剛剛和張懸之間的戰斗消耗是多么的巨大。
薛靈兒看向了那被自己拷住吊起來的張懸,發現他還在昏死的狀態下,坐在一旁拿起了一桶水直接就朝著他灑了過去。
“噗哇”
張懸被一桶冷水澆透了,身上那單薄的衣物也是徹底的濡濕。被嗆到后劇烈咳嗽了兩聲張懸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發現一道苗條的倩影正站在自己的面前面無表情的望著自己。
“原來你還沒有殺了我啊。”
張懸看到在自己面前的是薛靈兒,輕輕一笑就觀察起了周圍的環境。這里似乎是一個倉庫,空間挺大的大概有50平方米作用的樣子,但是似乎只有他和薛靈兒兩個人。
“你現在可還不能死。”薛靈兒見張懸這么說,淡漠的回答了一句。
“我就說你喜歡我吧。”薛靈兒看了笑嘻嘻的張懸一眼,二話不說就從腰間掏出了粒子手槍,看都不看就朝著張懸大腿上開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