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查了我的身份證,然后問了我一些問題,我謊稱自己是去邱潁市找工作的。
通過他們的交流我知道了這個警察確實是刑偵隊的隊長,羅飛,他40歲左右國字臉,中等身材,看上去非常的嚴肅。
經過對現場的勘測,他們沒有發現任何入室行兇的痕跡,作案的兇器也找不到,一時之間這個案子陷入了僵局。
羅飛看著我冷聲說道,“現在我要把你們都帶到警察局里提取指紋,排除你們是兇手的可能性。”
這個時候只有我和他兩個人,我覺得沒有必要拐彎抹角的,于是便直接了斷的說道,“羅隊長,其實我這么跟你說吧,這個案子并不是人為的,而是妖魔所為。”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羅飛嚴厲的訓斥道,“你這樣的態度讓我很生氣,就算你要證明你自己的清白,你也不能說這種鬼話”
我淡淡一笑,搖搖頭解釋道,“羅隊長,你們是查不到任何兇手行兇的痕跡的,因為行兇者是妖魔,它們可以用非常人的手段將死者的腹部切開,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回去進行切口的比對,絕對找不到任何類似的兇器。”
“你給我閉嘴”羅飛指著我。
我這算是真的踩到他的地雷了,人民警察是無神論者,更何況我現在是在挑戰他的權威,甚至說作為一個刑偵隊長的尊嚴。
“你可以隨時把我帶過去,破案確實需要證據,如果找不到證據的話”
“不要再說了。”羅飛打斷了我。
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其實也透露出他內心的不自然,這個案子確實是邪門,他也看出來了。
于是我和胖大叔還有美鳳,跟著他們去了派出所,我們被分開做了筆錄。
一個小時之后,他們分別被刑警隊的同志送走,胖大叔被送回了他的老家,暫時跟家人居住在一起。
旅店現在出了命案,一是他不敢住,二是現場被封鎖起來,刑偵隊的同志要隨時進去取證調查。
而美鳳則被送進了精神病醫院,目前已經通知了她的家人。
我被拘留了起來,他們輪番的提審我,我如實回答。
就這樣,我在派出所里一待就是兩天。
其實他們對我的態度挺好,讓我有足夠休息,還豐盛的飯菜。
我越是這樣平靜的態度就越讓他們焦慮,尤其是羅非,好幾次我感覺他要搬起椅子砸我了。
在他眼里我就是一個故意侮辱警,察的刺頭流,氓。
第三天早上,羅飛進來了。
“羅隊長,早上好。”我從床,上坐起來笑著說道。
羅非也沒有任何的架子,直接就坐在了那張簡陋的床,上。
他直視著我面無表情地問道,“你確定這種案子我們真的破不了嗎”
他的目光很堅定,但還是夾雜著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