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上面,薛夏夏看見我嚇得臉色發白,嘴唇微微的顫抖著,不過她還是緊緊的抱著我的外套,唯恐掉在地上弄臟一般。
“怎么樣,你沒事吧,下面什么情況”薛夏夏緊張的問道。
我拍了拍手,接過外套穿上,剛才我注意了,她是先問我的情況,然后才問我井下面的情況,看來確實比較關心我。
“下面除了一些骨頭之外,沒什么特別的東西”
“骨頭”薛夏夏大驚失色。
“咳咳,就是乳豬的骨頭,之前當地居民扔下去的乳豬,不是怪物的骨頭。”
聽我這樣解釋,薛夏夏才拍了拍胸口,有些難為情的說道,“那就好,我怕有別的發現。”
我雙手插袋酷酷的一甩頭,“可以走了,這口母井沒問題。”
薛夏夏一臉不解,但還是乖乖的跟著我離開了。
我們找了個地方吃飯休息了一下,天色也漸漸晚了,我們回到旅館開了車,我用羅盤測算著,一路向西開去。
我跟薛夏夏解釋了一下,因為西邊陰氣比較重,縱觀黃謙縣整個縣城的風水格局,西邊有河,山勢復雜,所以要特別注意西邊的情況。
我一路負責測算方位,感應周圍的氣息,薛夏夏成了我的專職司機,毫無怨言。
嗯,我回去以后也可以跟人炫耀一下,我張某人曾讓邱潁市的金牌女律師給我開過車,而且是心甘情愿,免費的。
一個多小時后,我們回到了旅館。
我坐在桌前在紙上勾畫著我們今天的行程路線,基本上把整個黃謙縣都走遍了,一丁點詭異的地方都沒有。
薛夏夏似乎心里很不踏實,在旁邊一言不發的坐著,但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很不自然。
我放下筆轉臉看著她,微笑著說道,“辛苦了薛律師,明天我們可以回去了,應該不會耽誤你開庭吧”
薛夏夏連忙搖頭,“當然不會,后天早上才開庭的那么,這邊是真的不用再調查了嗎”
我皺了皺眉,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薛律師你覺得還需要從哪些地方著手調查的話,那我明天再按照你的安排認真去走一遍。”
“當然不是了,你別誤會。”薛夏夏擺擺手,有些難為情的解釋道,“這些都是你專業的事,我不懂,我沒資格去質疑,我只是覺得有些失望而已,原本以為我給你的這個線索會有用。”
原來她是因為這個內疚,我心里溫暖又慚愧。
“啊,薛律師千萬別這么說,調查案子本來就很復雜,你能線索我已經很感激了,你還主動跟我過來,我真是感激不盡,至于結果也不重要,至少這個過程我們認真對待了。”
薛夏夏面色緩和了許多,“好吧,那明天我們就回去,之后我有確切的線索再告訴你。”
薛夏夏有意在線索前面加了有一個“確切”,我差點笑噴了,看來薛大律師對于自己的“不謹慎”和“沖動”特別內疚,人都是有軟肋的。
第二天一早,我們便回去了。
這次我堅持開車,我原本以為薛夏夏中途會打盹,沒想到一路都在用平板電腦弄工作的事,完全就是一個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