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多月時間她是否生了病,或者是遇到意外住院,我看還是我們去醫院查一下她的病歷就知道了。”
楊組長皺著眉頭,“萬一她不是生病住院呢”
我笑了笑,“那正好過去查一下,如果查不到事情就復雜了,查得到的話倒是比較簡單,從之前張昆的說法來判斷,她確實是遇到了生命危險,所以張昆才會說那一句氣話,說她不如在10年前就死了。”
現在醫療系統聯網之后要查一個人的病例就非常的簡單,我們回到派出所讓工作人員打電話過去查了一下,卻沒有找到她的相關病例。
后來楊組長說或許可以輸入她父親和繼母的姓名試試,因為有些人為了在醫療保險上面能鉆個空子,多報一些醫療費,請了熟人用長輩的醫療保險來登記。
但是查了之后也并沒有張昆和他妻子的病例記錄。
得到這個結果,楊組長點燃一根煙抽了起來,他深鎖眉頭,表情變得異常的凝重。
“這么說當年她是在家里治療的,并沒有去醫院。”
我沉聲說出了這個推斷,楊組長抬起頭來看著我,“那會不會她是在診所呢很多診所都不會記錄病人病歷的。”
我搖搖頭,“不會的,如果在診所里治療一個多月,那他們不如直接在醫院治療,費用也差不多,而且診所的醫療水平遠遠跟醫院比不了,很顯然當年發生了一件事,他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所以才在家里秘密治療或者說休養。”
楊組長沉思了一下,“那我們應該去聯系她的親戚問一下,至少她的親戚會知道這些事情。”
關于曼曼的親戚,在錢太太給我的資料當中倒是并沒有提及,所以楊組長便讓派出所的同事去調查。
我們等了一會兒,之前楊組長讓他們查的關于教主鐘鎮民的信息也傳了過來。
那個家伙特別的狡猾,在全國各地四處流竄傳教,他的老窩在距離這里挺遠的一個省,不過我們估計這個時候他應該不會在家里。
楊組長跟當地的派出所同事取得了聯系,讓他們去查一下鐘鎮民是否在家,讓他們密切注視著他們家的情況,一旦鐘鎮民回來,馬上通知這邊。
這個時候天都已經黑了,楊組長看了一下表,“去食堂吃點東西吧”
“這個時候食堂還有飯菜嗎”我好奇地問道。
楊組長得意的笑笑,“咱們派出所最大的一個優勢就是隨時到食堂都有的吃,不過現在菜估計已經冷了,我們可以吃炒飯之類的。”
“太棒了。”我豎起大拇指贊嘆道,此時此刻饑腸轆轆,我確實很想到食堂大快朵頤一番。
我們在食堂坐下點了兩份炒飯,還要了湯,味道其實挺不錯的,跟外面飯店賣的不相上下。
剛吃了一半,同事就打來電話告訴他,查到了張昆親戚的聯系方式,這個親戚跟張昆是表兄弟關系,也居住在懷鹿,在物資公司工作,倆人平時有來往。
而至于其他的親戚并不在本地,而且這幾年跟張昆的聯系也很少,大概是他離婚又重新組建家庭之后,跟這些家親戚也就疏遠了,而且張昆平時也是一個不喜歡交際的人,生活特別的枯燥簡單。
“還是明天去吧,這個時候登門拜訪估計會嚇到人家,現在已經9點多了,我們吃完飯趕過去,說不定人家都已經打算休息了,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