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車直奔酒吧,路上曾毅可又打來電話,說女子情緒很激動,趴在桌面上放聲大哭起來,根本就勸說不住,把周圍的顧客都影響到了,甚至有的人不堪忍受直接離開了。
我加快速度趕到酒吧,剛停車準備進去,女子已經出來了,她滿臉淚痕,走路搖搖晃晃的根本站不穩,下臺階的時候險些摔倒,我上前一步扶住了她。
“放開我”女子用力一推,沒將我推開,倒是把自己懟得向后退了一步,差點坐到臺階上。
“我沒有惡意,但你現在很危險,可以跟我說說怎么回事嗎,我會幫助你的。”我盡可能的讓自己語氣平靜一點,讓她消除心里的顧慮。
女子凄厲的大笑起來,像殘花敗柳一般。
我沒有說話,默默的等待著她說話。
好半天她才收住笑容,咬著后槽牙厲聲吼道,“你給我滾開,我用不著任何人管,否則我要打電話報警了。”
說完,她揚起手中的包包用力砸在了我的肩膀上,使勁推開我下了臺階,快步朝人行道那邊走去。
盡管她在盡力克制自己的步伐,但還是走得搖搖晃晃的,根本就沒辦法走直線。
曾毅可剛才說她沒喝威士忌,只喝了半杯溫和的雞尾酒,不至于就喝醉,說明她內心已經游走在崩潰的邊緣了。
我使用隱身術跟著她,不過這個法術我不能長時間使用,這樣會對我施展法力有所阻礙。
她像昨天晚上一樣,一路打車,打不到車便坐在路邊打電話哭泣,也不知道她是打給誰,應該只是一種宣泄的方式。
她搖搖晃晃站起來繼續走的時候,周圍已經發生了只有我才感覺得到的變化。
一股淡淡的白煙冒起來,映襯著昏黃的路燈,顯得格外,陰森,她憔悴單薄的背影似乎隨時都要被那股白煙吞噬掉。
幾秒鐘后,兩個灰白色的影子從地底下冒了起來,漸漸變成了扭曲的人形,在她左右懸空漂浮著。
女子并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異常,依舊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前走著。
而那兩個邪靈已經按耐不住要吸食她的精氣和元氣了,瞬間就抓住她的肩膀,將她定在了旁邊的大樹上。
女子看不見眼前的邪靈,但她能感覺自己已經被莫名其貌的固定住了,她開始恐懼的掙扎,她發現自己無法動彈之后更加恐慌了,張大嘴巴呼救,依舊叫不出聲音。
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她的臉在樹影的投射下顯得有些猙獰,滿臉的歇斯底里和絕望很是清晰。
那兩個邪靈一左一右的蹲在她的肩膀上,貪婪的吸食著她的精氣和元氣。
該我出手了。
我拿出一張符紙,快步沖了過去,念出一句咒語將符紙打在了邪靈的方向,立刻兩聲慘叫伴隨著一股白煙,兩個邪靈被甩在了我面前,躺在地上痛哭的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