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霓虹燈照在她的臉上,那雙細長的狐貍眼變得幽藍閃爍,很是令人心悸,尤其是她嘴角的笑容就像紙人臉上的笑容一般,無比的僵硬可怕。
“不客氣,改天有空過來再約你。”我沖她笑笑,她替我關上了車門。
“開車慢點。”她對著我揮手道別。
我沒喝幾口酒,現在開車完全沒問題,否則我就找代駕了。
之前聊天的時候我主動要了她的微信,她很爽快的給了,作為她的客人,她應該也不會拒絕。
我不確定她到底是在表演,還是自然的流露,她不是一個復雜的人,也很懂分寸,跟我想象的夜場女子不一樣,她也沒有像曼曼一樣風情萬種,很曖昧的跟人靠近。
除了進門的時候她挽住我的胳膊之外,我們沒有其它親密的接觸,嗯嗯,這一點我可以回去有底氣的跟薛夏夏匯報。
第二天中午,我給劉真打電話,問她是否知道蘇曉麗的真實生日。
劉真想了半天,說問問其他人在給我回復。
掛了電話隔了十幾分鐘,劉真回了電話,說蘇曉麗的生日具體是哪天不知道,她只在朋友圈發過一次,應該是農歷的生日,所以當天是新歷也不好推算,而她的朋友圈是只展示三天內容,所以要翻過去查不現實。
“這么說她身邊的人也不知道她具體哪天生日”我問道。
“是,更何況她身邊的都是不固定的狐朋狗友,誰在乎她的生日,你要想知道的話,我再去查,多問幾個人應該可以
問出來。”
“不,你不要去問,我會用自己的方式去調查的,你千萬不要觸及跟她有關的任何事,切忌。”我皺眉提醒道,蘇曉麗把劉真當做眼中釘肉中刺,劉真稍微有所動作都會被她知道,那就會給劉真招來巨大的麻煩。
晚上我開車去了一趟膠合板廠那邊,發現里面已經亮了燈,有幾個工人模樣的人在走動,估計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動工了。
錢思明這個孫子,是要把自己作死的節奏。
趙黑子那邊還沒調查到錢思明的具體動作,我讓他繼續盯著就是,總之他是不可能便宜了曼曼。
三天后,下午我開會回來,坐在辦公桌后面休息,解開領帶的瞬間我感覺整個人都自由了,我一個吊兒郎當的人穿正裝去開會,實在是讓我受罪。
手機振動起來,我無奈的抓過來,心想不會又是晚上還有應酬,那我真的要請趙黑子代勞了。
一看手機屏幕是朱辰,我立刻精神一振坐直了身子,“朱隊長,什么情況”
“跟你說個很不好的消息,你一定完全沒想到。”朱辰的聲音有些低沉,透著深深的無奈。
我挑起眉頭,“你還是直接說吧,我很不喜歡猜這種事。”
“黃錦她調來我們派出所了,擔任法醫副主任,今早就到任了。”
“我去”我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誰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