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這么入迷嗎”我有些不自然的笑笑,將她抱得更緊。
她輕輕的掙扎開,皺眉問道,“你是不是又在想案子的事”
“我是的,就是想之前的一些關聯,沒事,你怎么也不多睡一會”我笑問道。
薛夏夏微微一笑,“我爸習慣早起吃早餐,我起來給他做吃的,一會他也該起來了。”
“你真是個孝順的女兒。”我拍拍她的后背,起身跟她一起去洗漱做早餐了。
八點一刻,薛父起來了,等他洗漱完,我們一起坐在餐廳吃早餐。
我悄悄的用符紙來感應他的氣息,一切都正常,符紙很安靜沒有任何動靜。
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混蛋,對每個人都疑心很重,可能這是我做驅魔人之后的一種習慣,我只能安慰自己這是我的“職業習慣”。
沒想到薛父說他十二點就坐高鐵回去了,他約了老朋友一起爬山,他不想讓人家失望。
薛夏夏說他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所以我也沒有挽留。
轉眼時間就到了,我和薛夏夏開車送他過去高鐵站。
他坐在副駕駛座,我坐在后排悄悄的從后視鏡里打量他的雙眼,現在隔著鏡片,目光似乎被鏡片減弱了許多,我找不到之前那種奇怪的感覺。
可是從雙眼的輪廓,我還是找到了很多讓我很熟悉的角度,確實很像某個人,但我卻想不起來。
“小張。”
他突然回過頭來,我冷不丁嚇得一愣,他似乎也覺察到了,笑著說道,“你沒有休息好吧我看你的精神狀態太差了,等會回去你再補個覺。”
“哦,沒有叔叔,我就是看前面的風景呢”我訕笑道。
薛父笑了笑,“我來之前本來是帶一幅字送給你,沒想到給忘了,回去我就快遞過來給你,希望你不要嫌棄,是我自己的拙作。”
“叔叔寫的字”我有些驚訝的看著他,這個岳父跟準女婿初次見面送的見面禮也太特別了。
薛夏夏回頭沖我笑笑,“我爸平時就喜歡寫寫字,他還是當地書法協會的副會長。”
“哪里,就是業余愛好而已,副會長只是一個虛名。”薛父謙虛的說道。
我畢恭畢敬的說道,“叔叔送我的字,我一定會好好收藏的,我就是一個俗人,從來都沒有這些雅興,希望以后也能學叔叔平時寫寫字畫個畫,陶冶一下情操。”
我這番話逗得父女倆笑起來,我陪著笑臉,確實滿心的好奇,他送給我的字會是什么內容。
送走薛父,回來的路上我問了薛夏夏一些關于薛父日常生活的事,打著了解岳父大人的旗號,其實是對他進一步的調查,我越來越覺得這位岳父大人有問題。
但是,我希望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