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需要我做其他的你就給我打電話。”
掛了電話,我又找出了薛父之前送我的那幅字,“天行健”三個字到底是什么含義呢會不會真的像趙黑子分析的那樣,這代表著他的宗教信仰。
我馬上抓起手機給薛夏夏發了微信,問他父親是否有信仰宗,教的朋友,這樣很可能他從朋友那邊受到了一些影響。
然而我信息剛剛發過去不到兩分鐘,薛夏夏就直接打來了電話。
我有些激動和驚訝,平時只有在律師事務所工作期間她才會抽空給我打電話,回家完全是被薛父監視起來的,她怎么會有機會給我打電話。難不成是薛父已經放松了對她的監控
我連忙接起電話,“薛夏夏你怎么樣休息了沒有”
“你發信息問她那些關于我的事,原來你小子居然在背后調查我。”薛父的聲音憤怒之中帶著一種令人心寒的陰森。
我頭皮都炸裂了,他居然連薛夏夏的電話都要監管,一定是剛才我給薛夏夏發信息被他給發現了,所以才掌控了薛夏夏的電話。
我揉了揉太陽穴,故作平靜地說道,“我沒有在調查您,我只是問問她,因為我看到之前您送給我的那幅字,天行健這是出自于一本,道家的典故,所以我才聯想到您是不是也信仰道教,這樣問一問應該不是什么過分的事情。”
“你有什么資格來調查我的事情我信仰什么樣的宗,教與你又有何關該調查你的是我。”
“叔叔,我真的沒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
“閉嘴我最后再說一遍,我女兒已經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了,如果你繼續打電話或者以其他的方式騷擾她的話,那我就直接報警,或者我用我自己的方式來對付你,你考慮一下后果。”
對方說到這里就掛了,我心里沉甸甸的,接下來我要聯系薛夏夏會更加的艱難,他現在卑鄙的連她的手機都已經監管了,不過這樣透露出一個訊息就是,他越變態說明他身上的疑點就越多,他根本就不
是真正的薛父。
我心里又開始糾結起來,總有一天這個真相要被薛夏夏知道,她會不會承受不了
她以前經常跟我講關于她父親的事情,他們父女倆的關系很深厚,用她的話說,我和她父親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
我自己也能夠體會到,父愛對于她是怎樣的一種重要的意義。
第二天早上我正準備去酒店,手機響了,是一個座機號,我接起電話用很官方客套的聲音說道,“你好,我是張懸。”
“阿懸,是我,我用律師事務所的座機給你打的電話。”
“夏夏你,你現在沒事吧”我興奮又擔憂的說道,真是心疼她,跟我聯系居然需要用辦公室的座機,看來那個老變態對她的監控又更加嚴格了很多。
“抱歉,我的手機不能給你打電話發信息了,我爸會去通信公司查我的通話記錄,在微信上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