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父很不耐煩的就掛了電話,薛夏夏的媽媽也知道他最近的情緒特別不好,跟他講太多的事反而兩人會引起爭執,于是也就沒有多說什么。<也是到了現在,薛母才知道薛父并沒有在薛夏夏家里,而薛夏夏也知道薛父那天生氣離開之后也沒有回家。
薛夏夏掛了電話,馬上就給薛父打電話,電話是關機的,這就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薛夏夏被嚇得臉色蒼白,“怎么辦?我爸的手機是關機的,他不知會遇到什么危險,或者做了想不開的事情?”
我心里馬上就有了答案,現在玩失蹤不過是薛父耍的一個花樣罷了,就是為了把這件事情變得更加復雜,弄得人心惶惶的。
但是在這個時候,我也沒有把薛父的事情告訴薛夏夏。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你不要多想。那天你們說的都是氣話,叔叔怎么可能當真呢,再說他可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又不是那些市井的狹隘小市民,怎么可能會因為這些事情就做了消極的舉動。我估計他現在還在生氣,不過是找了個清靜的地方暫時住下來,過兩天等他氣消了,電話自然就打通了。”
薛夏夏也不是那種沒有判斷力,低情商的女孩子,她想了想很快也就平靜了下來,而且為了不讓我有心理負擔,她沒有在我面前再提薛父的事,自己隱忍著對于薛父的擔憂。
隔了一天,薛父的電話還真的就打通了,不過是已經把薛夏夏拉黑了,打過去是占線的狀態。
薛夏夏把手機放到胸口上,閉上眼睛長長的呼了口氣,“謝天謝地,他把我拉黑我心里也踏實,只要能夠打通他的電話就好。”
“沒事的,他現在只是暫時的把你拉黑,對你還生氣,過段時間他認真的想想,他會走出心里的障礙的。”
薛夏夏把頭靠在我的肩膀,自責的說道,“對不起,這段時間讓你受了很多委屈,可是那天我說的話并不是氣話,如果真的要我放棄一個人的話,我一定會放棄他,因為他現在已經不值得我那么愛他了。”
我心里一陣感動,同時我也有些驚訝,不知道無所謂的“他現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不會的,真正愛你的人永遠都不會讓你做那樣的選擇的,我們一家人最后會美滿的在一起的。”我將她抱在懷里,溫柔地親吻著她的臉頰,但她的身體還是很僵硬。
我有一種感覺,“好像我爸爸不再是從前的那個他了,尤其是發生了這件事,更讓我覺得特別奇怪,他有什么理由突然之間就反對我們之間的交往,而且還說了那些不可理喻的話,這根本就不是
從前的那個他。”
我心一驚,難不成薛夏夏已經想到那個方面去了,不過我還是不敢提示她,我只能順著她的話安慰道,“人年紀大了難免有些思想就會特別固執,你多包容一下,總有一天我們會說服他的。”
薛夏夏卻毫不猶豫的搖頭,“不是,跟年紀大了沒有關系,而是這個人身上突然之間發生了一件事,讓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就好像他的靈魂被人換掉了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