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后”兩個字說起來特別沉重,盡管我根本就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可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我心里還是被扎了一下。
薛父雙手抱胸看著外面,沉聲說道,“你做個決定吧,到底是要跟她分開,還是繼續在一起,你們一起承受這種殘忍的結果。”
我想都沒想堅定地說道,“叔叔,不管是否真的有那樣的可能性,我都會堅定不移的跟她在一起,我相信她也是。”
薛父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你們還真的是挺殘忍的,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不顧他人的感受和性命,你們這樣跟謀害性命的魔鬼有什么區別?”
薛父頓了頓,咬著后槽牙沉聲說道,“一個個孩子因為你們兩個的結合而死去,你們的心里能夠安定嗎?”
玻璃窗上反射出他此刻的表情,冰冷又略帶一點猙獰,越是這樣倒讓我心里安定了下來。
我微微一笑,“叔叔,您相信因果嗎?”
他眉頭皺了皺,但沒有回答。
“我和薛夏夏都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如果要承受這種殘忍的天譴,我覺得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邏輯可循,絕后,那必定是上一輩子以及這一世做了很多惡事的人才會遭受的報應,我們不會的。”
薛父的嘴角用力抽搐了幾下,過了好幾分鐘他才喃喃的說了一句,“你們好自為之吧!”
說完他便站起身來朝樓梯口走去。
“叔叔您要去哪里?我開車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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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頭也不回的扔下一句,“坐高鐵,回家,別跟著我。”
我皺了皺眉頭,站住雙腳定在了樓梯口。
沒想到他下了幾級臺階,突然轉過身來看著我,他的眼神無比突兀犀利,就跟之前薛夏夏突然轉臉看著我的目光是一樣的。
我心里一沉,“叔叔,您還有什么事嗎?”
“對了,我剛才只說了她以前的身世秘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我忘了跟你說。”
我心里一陣緊張,“還有什么事?”
薛父張了張嘴,突然又擺了擺手,“你留給我一個郵箱賬號,我會找時間發給你的,切記一定不要讓薛夏夏看到。”
“郵箱賬號?哦,好的好的。”我快步下樓,從收銀臺要了一張紙和一支筆,在上面寫了一個我常用的郵箱賬號遞給薛父。
他看了一眼,折疊了兩次塞進口袋,快步出了書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