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末尾,薛父又叮囑我不要跟薛夏夏說起這件事,另外也不要給他打電話求證,他要說的都已經寫在這封郵件里了,讓我趕緊把婚期確定。
我關了郵件,點燃一根煙深深地吸了幾口,一個不注意吸入了肺里,嗆得我劇烈的咳嗽起來,眼淚都下來了,胸腔里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薛父在郵件里面跟我說的這件事情,就跟之前凌生楓跟我說的那個故事是同一個版本,不過主人公換了,在凌生楓的故事里,是薛父腦子里面長了一個瘤子,之后這個瘤子不治而愈,“不翼而飛”。
而現在薛父跟我所說的,則是薛夏夏的腦子里面曾經有過這樣一個詭異的瘤子。
這兩個人到底是誰在抄襲誰的故事?
因為現在薛夏夏和薛父兩個人腦子里面的瘤子都已經痊愈了,我要再去找證據的話就很難,我唯獨能夠做的就是去調取一下他們曾經的病例,是否可以找到一些線索,來證明他們之前腦子里面真的有過一個瘤子。
我給朱辰打電話,委托他去幫我從醫院查一下薛父和薛夏夏的病例,落實一下是否他們之前腦子里面曾經有過一個瘤子。
朱辰表示這需要時間,因為并不知道他們之前是在哪一家醫院做的檢查,他又不可能去詢問當事人,這樣會暴露出很多線索,讓別有用心的人覺察到,從而打草驚蛇,或者又會滋生出節外生枝的事情。
而且,要從一堆人當中篩選出他們兩個人的病例也很不容易。
我完全理解,而且這還辛苦
他了,本來他這段時間剛剛復職,有一堆事情等著他要去處理,我又給他加了一個特別的“任務”。
晚上才10點多,薛夏夏耐不住困意便先去睡了,我還在書房里面整理資料。
然而只過了半個小時,她就突然尖叫著跑了出來,我沖出去,在書房門口抱住了她。
她雙眼含淚,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雙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胳膊,“阿懸,阿懸你救救海棠,她現在就在河邊,我們</趕緊去救她……”
我被她的狀態嚇了一跳,她的情緒比之前的幾次還要激烈,我緊緊的拉著她的手,盡可能用柔和的聲音安慰道,“沒事,你慢慢說。你怎么會認為她現在在河邊?”
薛夏夏哽咽著說道,“我剛才又夢見她了,她就躺在河邊,我能夠清清楚楚地看見她的整張臉,月光就照在她的臉上,那么絕望,我們趕緊去吧,去晚了的話估計她會有生命危險。”
我滿腹狐疑,通過夢境來向當事人傳達一些暗示,惡魔組織和邪惡勢力都已經做過好多次了,那會不會這一次也是在透過夢境告訴我們,現在王海棠就在河邊,生命垂危?
而且薛夏夏也不是第1次做這樣的夢了,我決定還是過去看看,不過我先打個電話證實一下。
我用薛夏夏的手機打了王海棠的電話,響了好多聲手機才接通,不過傳來的卻是馬淵的聲音。
“薛小姐,你找海棠有事嗎?”馬淵的聲音不緊不慢,一如既往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