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給朱辰打了電話,讓他幫我去查一下邱潁市附近那條河的狀況。
很快他就回了電話,他說他找人問了那條河附近的居民,他們說那條河兩旁并沒有長著蘆葦,那條河兩邊都是農田。
線索一到這里差不多就斷了,如果要繼續去查靠近邱潁市的那些河,一點點的擴大范圍尋找地圖上存在的河流,再讓朱辰一個一個電話打過去,讓人了解清楚再回復,這根本就是一個很愚蠢的辦法。
在地圖上顯示的河流也只是具有象征性的,而且河流的長度和河道的寬度都能夠在地圖上占有一定的比例,而不是任何一條小河都能夠在地圖上標注下來。
這樣說來我們要去找那樣一條河岸兩邊長著蘆葦的河,根本就是大海里撈針,這還要浪費很多的時間和人力,盡管是打個電話讓就近的人去看一看再落實清楚,這也比較耗時間,聽起來也有些令人啼笑皆非。
朱辰頓了頓,咳嗽一聲說道,“那條河既然那么重要,那我就先把手里的事情放一放,再想辦法去查一查,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我笑了笑,“真的不用,這只會把我們的時間拖得死死的,河岸兩邊長著蘆葦的河流那太多了,你們找到了也不一定就是那一條,在這個季節本來就是蘆葦生長茂盛的季節,沒關系,那條河我再想別的辦法。”
“你再想什么辦法?地理概況這種問題也真的只能依靠一一步一步的去查,可真的是靠你的推算算不到的。”朱辰提醒道。
“沒事,我猜測在接下來的夢境當中還會給薛夏夏一些更明確的提示,告訴她那條河到底在什么位置。”
“會嗎?”朱辰狐疑的問道。
“一定會的,那個夢境的目的就是要讓我們去找到王海棠,但我們現在一直都沒有抓到明確的線索,所以對方還會再拋出更具體的線索的,我們拭目以待。”
朱辰想了想,“那好吧,如果還需要其他的協助,你隨時跟我說。”
“會的。”
至于馬淵的電話我不會再打,一是他根本不會跟我說實話,還是無止境的打太極,第二,我給他打電話他就正好抓住了我現在的軟肋,知道我很
擔心王海棠的情況,這樣他就會制造更多的麻煩。
這個惡毒的老混蛋,他到底要把王海棠當做一個怎樣的工具,時至今日我都摸不透,到底王海棠被作為他哪個計劃的炮灰,他肚子里裝的陰謀詭計,我實在是捉摸不透。
現在一想起他說的那些惡心的情意綿綿的話,我就渾身不舒服,恨不得馬上沖到他面前,打爆他的腦袋。
兩天過去了,那個噩夢竟然沒有出現。</薛夏夏特別擔心,她問我會不會其實王海棠已經遭遇不測了,所以她就不會再夢到那個夢。
我安慰她不要多想,靜觀其變,事情的真相會一點點的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