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夏夏緊緊地咬住嘴唇,重重地點點頭。
朱辰在病房跟我們說了一會話,就先離開了。
病房里只有我們兩個人,薛夏夏的情緒又變得非常激動,她緊緊的抓著我的胳膊,“阿懸,真的很抱歉,我提前沒有告訴你他約我見面的事,如果我能夠聽你的話提前告訴你,那么這個悲劇應該也不會有,是我辜負了你的期望,我真的想不到他居然會做出這么惡毒的事情來,他不是一個父親,他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魔鬼!”
薛夏夏憤恨的說著,用力咬著后槽牙,臉色變得有些發白。
我輕輕的拍拍她的肩膀,“別說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就等待著他落網吧!”
“我真的不知道到時候我面對他的時候,他是怎樣的一副嘴臉,我多么希望我從來都沒有認識這個人,或者我們在一開始就已經斷絕了關系。”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開了口,“夏夏,你有沒有發現,其實他并不是你真正的那個父親,他身上有很多疑點,包括你之前可能也覺察到了。”
“你什么意思?”薛夏夏驚恐的睜大眼睛,“不完。
過了十幾分鐘,朱辰也過來了。
看到朱辰,薛夏夏立刻心急的問道,“朱隊長,有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薛夏夏現在所說的這個“他”,就是指薛父,她已經不再用“爸爸”這個稱呼來稱呼對方,可想而知她心里是有多么的憤怒,痛苦,絕望。
朱辰搖搖頭,“暫時還沒有,你現在就安心的養好身體,他做了這樣的事情,就算他渾身插滿了翅膀,他也無法逃脫天羅地網。”
薛夏夏緊緊地咬住嘴唇,重重地點點頭。
朱辰在病房跟我們說了一會話,就先離開了。
病房里只有我們兩個人,薛夏夏的情緒又變得非常激動,她緊緊的抓著我的胳膊,“阿懸,真的很抱歉,我提前沒有告訴你他約我見面的事,如果我能夠聽你的話提前告訴你,那么這個悲劇應該也不會有,是我辜負了你的期望,我真的想不到他居然會做出這么惡毒的事情來,他不是一個父親,他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魔鬼!”
薛夏夏憤恨的說著,用力咬著后槽牙,臉色變得有些發白。
我輕輕的拍拍她的肩膀,“別說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就等待著他落網吧!”
“我真的不知道到時候我面對他的時候,他是怎樣的一副嘴臉,我多么希望我從來都沒有認識這個人,或者我們在一開始就已經斷絕了關系。”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開了口,“夏夏,你有沒有發現,其實他并不是你真正的那個父親,他身上有很多疑點,包括你之前可能也覺察到了。”
“你什么意思?”薛夏夏驚恐的睜大眼睛,“
情跟你反目對不對?”薛夏夏嘴角劇烈地抽搐著,她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我,讓我心里無比的慌亂,無法跟她對視。
“你們畢竟是父女,我不能太直接的說明那些,萬一你過分難過影響了你肚子里的孩子,還有你自己,我不想冒這個險。”
“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說清楚,一個字都不要隱瞞好不好?我求你。”薛夏夏用力搖晃著我的胳膊,大聲嘶吼道。
事到如今我
真的沒有必要再有任何顧慮去隱瞞任何了,于是我就把關于我對薛父的懷疑,以及后面一點點得到的佐證,認認真真的告訴了她。
薛夏夏就像木雕泥塑一般,臉色蒼白的可怕。
說完這一切已經將近20分鐘了,病房里如同冰窖一樣冷冰冰的,空氣被凝固住了,只聽得見我們彼此不安的心跳聲。
“也就是說其實我父親早就已經死了,這個鐘鎮民他一直占據著我爸的靈魂,支配著他,剛才把我踹下臺階的也是那個鐘鎮民而不是我父親,對不對?”薛夏夏顫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