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辰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四目相對之間,我從他堅定贊許的目光當中又獲得了巨大的支撐。
是,我要責怪自己,要愧疚也只能是暫時的,我現在必須要振作起來,迅速提高自己,整理好思路迎接接下來的各種惡戰。
薛父的尸體暫時被安置在太平間里,整個晚上我都沒有跟薛夏夏說這件事。
我們一個在床上,一個在椅子上,就這樣半夢半醒的待到了天亮。</p差點摔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朱辰扶住我詫異的問道。
“剛才我見到鐘鎮民的靈魂了。”我深深的呼了口氣,無奈地說道,“被這家伙奚落了一番,我竟然無法施展我的能力,這家伙這段時間躲在某個地方安然的修煉療傷,法力比之前高了很多,我現在竟然占不了上風。”
“你剛才看到他的靈魂了?他居然敢在這個時候還來挑釁你,那說明這家伙心里胸有成竹,也寫好了后面的’劇本’了。”
我無奈的點點頭,“對,要怪也怪我自己太大意太自負了,我以為之前他被我打得重傷,跟無心燈同歸于盡逃脫之后,他就一直處于一個四處逃亡,居無定所的艱難局面,沒想到其實他獲得了一個非常安定的修煉環境,而且這段時間他的能力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我閉上眼睛,懊悔地狠狠捶了自己胸口一拳。
朱辰拉了我一把,“別這樣,這段時間你被各種各樣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的,你只是一個人,又沒有三頭六臂,本來就分身乏術,你做到目前這樣已經很好了,你可別忘了我們的對手有無數,但是真正的戰士就你一個人,你不要責怪自己了。”
朱辰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四目相對之間,我從他堅定贊許的目光當中又獲得了巨大的支撐。
是,我要責怪自己,要愧疚也只能是暫時的,我現在必須要振作起來,迅速提高自己,整理好思路迎接接下來的各種惡戰。
薛父的尸體暫時被安置在太平間里,整個晚上我都沒有跟薛夏夏說這件事。
我們一個在床上,一個在椅子上,就這樣半夢半醒的待到了天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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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說完了,她抬起頭來看著我,她滿臉淚痕,看得我心里一陣陣劇痛。
“阿懸你早就知道是這樣的情況,你應該早點告訴我們,我們真的沒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如果你早點說出來的話,我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我愧疚萬分,“對不起阿姨,是我顧慮太多,反而讓事情變得復雜了,對不起。”
薛母擺擺手,她站起身來走到窗前背對著我們
,后背和肩膀劇烈的抽動著,她在流淚,但她不想讓她此刻的樣子被我們看到。
過了一天。
這20多個小時里我就像是做夢一樣,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否靈魂出竅,其實靈魂早就已經不在這具肉體中了。
下午的時候天悶熱的不行,灰沉沉的應該是要下暴雨。
薛夏夏靠著床頭坐著,紅腫的雙眼看著某個地方,喃喃的說了一句,“我們還是分開吧……”
我瞬間肝膽俱裂,“夏夏,我真的很對不起你們,你別這樣好嗎?”
她緩緩地轉臉看著我,雙眼已經噙滿了眼淚。
“這一兩天時間我想了太多,我突然發現原來我們兩個人表面上那么親密無間,其實你的心并沒有完全的向我打開,我的世界里全是你,可是你心里并沒有完全讓我住進去,有很多事情你不想讓我知道。”
“對,我確實有一些事情不想讓你知道,怕你擔心,我承認我是顧慮太多,但請你不要說分開,我以后改正,我不會再這樣瞞著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