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9點,滇省電視大樓內,一群人站在一樓大廳正和洪柯在那聊著“老洪,昨天你是不是錯過了最后那一幕”
聽到這,洪柯腸子都悔青了“臺里臨時有事,我連夸父的影子都還沒見著就被叫回來了。真是今早臺長也后悔,要是我在現場,那隨手拍幾張照片,昨晚就可以在第一時間出報道了,誰能預料到”
“哈哈哈,朱巖不是在么”
“他啊,一激動什么都忘記了”
“今天這采訪陣容,也算是喜茫茫的音樂節的歷史之最了吧”
“誰說不是呢,昨天上面宣傳口突然就下了任務,新聞頻道那些下午都要去。市臺么更夸張,但凡是沾點邊的下午都要去過。”
洪柯散了一圈煙,調侃了一句“今晚要是再下場雨就好了”
春城某小區內,邊瀾正在為自己女兒手上印滾石的貼紙,床上放著三件大小不一的印著滾石唱片o的文化衫。
張父看見了,抄起其中最大的一件往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然后說道“小瀾,這件我拿走了啊。”
邊瀾看了一眼之后笑道“爸,您就不怕太時髦了,要是被老同事看見,背后說您”
“誰愛說誰說去,這可是我孫女公司文化衫,我穿著去怎么了”
蟲兒飛火了之后,就有無數的商演和圈內公司找了過來。
邊瀾咨詢了邊浪和陳淑婷之后,又問了自己女兒的想法,最終讓張沁簽到了滾石音樂的旗下,由陳淑婷來幫忙打理這些事。
張沁在出席了一次某兒童身影機構的開業典禮之后,就對這種級別的商業失去了興趣,后面只接了國內某衛視的中秋晚會。
“行,您高興就好,您先試試合不合身,要是不合身,我們一會路過的時候去邊浪他們那給您重新弄一件。”
說到這,張父補了一句“要是你媽沒得那個病該多好我們一家人就可以整整齊齊的去給邊浪加油了”
聽到這,還不等邊瀾開口,張沁就搶先說道“爺爺,奶奶會好起來的”
“是啊,爸,你就別想了,相信醫療機構給媽做完這一期的康復性治療之后,一定會有所改觀的。”
張父無奈的點點頭道“恩,但愿如此吧。給你媽也拿一件,到時候”
滇藝家屬院的籃球場上,一輛小巴車旁已經站著幾個人在聊天。
老羅給穿著民族服裝的段云濤遞了根煙道“你那個學生李一亮不是說要來呢嗎,咋個沒聲氣了”
“說是歌還沒準備好,要再打磨打磨”看著有些無奈的段云濤,老羅笑嘻嘻的繼續道“所以啊,還是邊浪靠譜,我建議你們音樂學院明年可以強制選修我們雕塑系的課。”
“做夢”
兩人斗嘴的同時,一輛黑色的網約車停在了籃球場上,開門下來一對中年夫妻。
穿西裝的男人剛下車,段云濤就笑著上前打招呼“老董啊,十幾年不見,你是一點也不顯老啊。怎么不直接去會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