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先跟著工作人員過去,我去給你弄點暖的去。”說完邊浪就沖小秦離開的方向小跑著跟了上去。
再回來時,手上端著不知道從哪搞來的咖啡和一塊松餅,遞給董佑邊之后,他接過小秦手上的泡面就吃了起來。
董佑邊自己其實不講究這些,但是邊浪這當那多人的面故意給她搞的特殊,讓她心暖的同時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送給邊浪一記眼刀之后,她喝了一口咖啡,是她喜歡的拿鐵朵朵紅云就在夜色的掩蓋下,肆無忌憚的爬上了臉頰。
現在臺上正在調音的是一支四人的年輕樂隊,邊浪聽著感覺鼓、貝斯、吉他和鍵盤就是誰也不跟誰玩的感覺“這是川省那邊找過來的樂隊”
“嗯,我去聽現場的時候覺得不錯,但是今天到這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路上累了,都有點情緒,所以”
又聽了一段,還是如此,邊浪就埋頭繼續消滅他的方便面了。
沒過多久就聽見臺上吵了起來,大概就是吉他手埋怨鼓手的節奏不穩,鼓手直接撂挑子,把鼓棒一扔,撂下一句話“有本事你自己來,然后就走了。”
吉他手還在臺上罵來著“你牛什么牛,你以為你是陳紹勇啊”
聽到這,鼓手怒氣值飆升,沖回去怒懟了一句“那你特么也不是邊浪啊”
邊浪一抬頭,直接一口方便面就噴了出來“咳咳水水嗆到了”
等董佑邊給他遞了水喝下,幫他拍著背把氣順勻了之后,邊浪才笑罵道“都什么跟什么啊。”
小秦憋著笑,摘下腰間的對講機道“老車,管管你的人,沒狀態就排后面去,人家邊老師在臺下聽著呢。”
只聽對講機那邊傳來“啊”的一聲,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兩分鐘后,一個寸頭男人帶著鼓手回了舞臺,把四人叫在一起說了幾句,四人就沖邊浪這邊齊齊看來,確定了是邊浪之后,吉他手和鼓手直接小跑了過來,對著舞臺下的邊浪說道“浪哥,真不好意思,不知道您就在臺下呢,我這嘴”
邊浪又喝了一口水,擺擺手道“沒事,沒事,你們趕緊弄,別整得最后我們要熬通宵。”
兩人聽了趕緊點頭稱是,然后小跑回去了。
這一鬧,再開始時四個人都感覺是脫胎換骨了一般,貝斯的根音配合著底鼓,吉他手和鍵盤也不各玩各的了。一首流行搖滾的曲子彈下來,邊浪覺得這才是能上音樂節的樂隊該有的水準。
邊浪看了兩個多小時,沒發現什么驚喜,簽名倒是送出去不少。
等滾石一群人再回來時,已是10點多,氣溫已經接近10度,大勇給邊浪遞上羽絨服,然后把懷壺遞給他道“這沒生命之水,金馬給你補了點自烤酒。”
“去去去,老譚的話你也信。”說完擰開蓋子,頓時一股酒香撲鼻而來,邊浪喝了一口,然后贊道“真烈,估計得等到后半夜了,有這個能暖和點。金馬呢”
他給家里打了電話,他爹說要給我們送點吃的過來,他去路口等人去了。
邊浪剛說“別麻煩了,這大晚上的”就看見金馬帶著一個黑瘦的漢子過來了,金馬手里拎著兩大個塑料袋,他爹則是提著一個5kg的橡皮桶。
塑料袋里是什么邊浪猜不著,但桶里他肯定是酒
金馬小跑兩步來到眾人近前,打開塑料袋就開始發食物,邊浪一看“好家伙,烤玉米、烤洋芋、烤蕎麥糍粑、烤雞蛋”他估摸著金馬他爸這是把家里現在方便弄的吃的全給弄熟帶來了。
邊浪接過一個烤洋芋,感受著上面已經不太燙手的余溫,對金馬他爸感謝道“叔叔,真是太麻煩您了,這大晚上的還要給我們弄那么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