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加上周棟那家伙,這屆香江國際美食大賽的金獎應該是歷屆含金量最高的吧?”
想到周棟,懷良人笑得更是開心。
似乎應該提醒他一句,否則萬一不小心輸給那個總愛呆在花田里裝X的家伙就不好了。
可惜電話沒有接通,提示對方不在服務區。
信號這么差?這家伙不在楚都好好呆在,這是又跑到哪里去浪了?
懷良人很是郁悶。
大賽都快要開始了,這家伙也不說打個電話跟自己聯絡下感情什么的,虧了自己還曾經賣力地推薦他,希望他成為種子選手呢!
個沒良心的,這才離開楚都多久,就把好朋友拋到了腦后?
***
八月的鳳棲山不僅美麗,而且為山區人民帶來了滿滿的收獲,還沒到收購小麥和水稻的時節,顆粒飽滿的圓糯米和辣蓼花就已經成熟了。
這是釀黃酒的最佳季節,如果是在江南,家里的小媳婦和婆婆就要開始忙碌起來,先備下上等的酒曲,才好為當家的釀造一壇壇滿是愛意的黃酒啊。
有道是養生靠黃酒,圖醉才求白;喝黃酒雖然也會醉,但更多的還是品味酒中味道和承載的文化。
白酒這種蒸餾產物浪費糧食不說,有的干脆它就不用糧食......良莠不齊,口味較黃酒也更為單一,周棟其實是不怎么喜歡的。
而且隨著現代健康理念深入人心,酒類消費市場上的黃酒品種也是越來越多,在三千年華夏酒歷史上真正占據統治地位的黃酒再次煥發了生機。
這次來鳳棲山,周棟是準備先把酒曲搞定,同時也讓李秀臣幫忙囤積些新米,等他從香江歸來,釀酒這件事就要提上日程了。
李秀臣家中也有釀酒的習慣,一大早就帶著周棟下了田,已經成熟的糯稻穗子沉甸甸的,迎風輕輕晃動,仿佛是在迎接周棟這位伯樂。
“我家田里都是最上等的珍珠糯,周老弟你要做酒曲,就得選擇一些顆粒飽滿的好糯米。
畢竟酒曲直接關系到成酒的品質,可是馬虎不得呢。
要不,等明天收了頭一茬的糯稻,我幫你選?”
李秀臣知道周棟是九州鼎食的大廚,可要說到釀酒,他總認為周棟還是個雛兒,估計還是得他來幫手。
周棟微微一笑:“不用了老哥,我還是想自己選。
我這次制作酒曲,有個二十斤糯米就夠了,倒是辣蓼花不知開的怎么樣了?還有馬鞭草、葒草,毛草根、大茴香葉什么的,這些我都需要。”
“呵,周老弟是個行家啊?
放心,咱鳳棲村的辣蓼花那是一絕。理想的生活節目組走的時候,黃老師還跟我預定了不少呢,說是讓我給寄去京都。
至于其它的配料,家里就有,我跟周老弟一個愛好,就喜歡自己釀點酒來著。”
“那成,我明天就得去香江了,還得拜托老哥幫我收些糯米和上好的稻米、玉米和小麥。
量要的不少,回頭我寫給您,等我從香江回來,咱們一并算錢。
我這是公家事,錢也不是我出,老哥你不用客氣的。”
“那成吧,就聽周弟的。”
李秀臣本來想客氣幾句,聽周棟這么說,也就不說什么了,正想著幫周棟挑選做酒曲的稻穗,卻見周棟已走進田中,一面走,一面用手輕拂稻穗......
“挑糯稻是這么挑的嗎,周老弟這是做什么?”
李秀臣看得一陣奇怪。
無論黃酒白酒,所用原料固然重要,可最重要的還是酒曲。
酒曲的優劣直接關系到成酒的品質和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