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還是要提前一兩天在公眾號上讓客人們參與,他好做準備;最近兩次可就厲害了,已經開始現場選擇現場做,不過都是限于普通品類、就是早點部內有食材的才行。”
古亞誠奇道:“哎呀,這小子現在都牛成這樣了?
現場點現場做,這可太考驗廚師的功夫了,不過也對,要是沒這份本事,咱們就是花費力氣幫他運營到了國·宴上,他也應付不來啊?”
他有心推周棟向上再走一步也不光是看了妹妹的面子,而是在京都聽一些公子哥們說起,國·宴上白案的工作任務還是很大的,周棟那可是華夏面王,有了這個基礎,才有登堂入室成為國·宴廚師的可能。
至于讓周棟成為國·宴的主廚?連他也覺得沒有任何可能,甚至連二廚都沒敢想。
“我不是說了嗎,周棟不會答應這件事的。
他的性格我了解,上次去香江要不是他的母校也跟著請求、幾位老爺子跟著勸,他是肯定不會去的,更別說去京都了。”
古亞楠搖搖頭,別看她跟周棟的接觸有限,其實一直都在默默關注著他,要是一個心向著大城市、耽于富貴名利的人,會在鳳棲村修建別院?而且一有功夫就跑去住兩天?
一個人的性情心志,從這些事情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也正是因為看到了這些,她反倒越來越有些放不下周棟了,總感覺這個帥氣的大男孩就像是現代社會的一位隱士,特立獨行,很是招人喜歡。
“呵呵,先不管他會不會同意我們的安排,說起來也有好久沒嘗過他的手藝了,還挺想他的那道碧藕脂玉粥的。
走吧,今天我這個古董事長千里迢迢的來了,他總要開個后門,別再讓我排隊了吧?”
“想得美。”
古亞楠笑著瞪了他一眼:“還不快走?”
說起來自己也有很久沒吃過周棟的早點了,古亞楠心里也是怪癢的......
***
最近柳長青就連走路都是輕飄飄的,明明是隆冬臘月天,在他卻好像是陽春三月,走到哪里都仿佛裹帶著一身春風。
本以為周棟升了主廚后,早點部的生意會一落千丈,誰想到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兒。
前段日子對面開了家老酒館跟周棟打對臺,就連蘇省的《大國尋味》和島國的《京東日報》都跟著摻和了進來,對面老酒館是出名了,沒想到周棟的名頭也變得更加響亮起來。
現在柳長青對島國人的惡感都稍稍減輕了一些,這些家伙好像還是比較實事求是的,在報道玫瑰香露的同時居然也沒忘記了捧一把周棟釀造的美酒,現在經常有新客跑到九州鼎食詢問周主廚的情況,只要被他遇到,他就會挺直了腰桿告訴對方,‘周主廚?知道不知道那是從我們早點部出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