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男趴在地上哀哀戚戚,“大人,大人救命啊大人。大人,我能對天起誓,當真不是我殺的陳小姐啊。”
“不是你殺你跑什么你對此總是避而不答,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牢房外傳來一聲“見過陸大人”,隨后陸淺便領著一老一少走入,面色沉寂看向玉守道。
視線一掠又落在徐正男滿布血痕的手上,“玉刺史,可以先聽聽兩位人證怎么說。”
“這倆人足以證明,徐正男一上午都未曾離開酒樓包廂。黑篷馬車從街角走至酒樓門前時,徐正男一直呆在包廂內,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徐正男見那提二胡老人出現時,非但沒有松口氣,反倒是臉色愈發白了幾分。
一刻鐘后,玉刺史綠了吧唧一張臉,拍案朝徐正男怒喝,“此事既與你毫無干系,你緣何又告假又離家,做出一副連夜跑路之態,轉移我們視線,耽擱查案時間。”
“你可知案情發生后十二個時辰內,乃黃金查案時間如今全都消磨在你這無關緊要之人身上”
“說,你是否知道行兇者是何人,故意為其遮瞞。”
徐正男渾身發顫趴倒在地,“大人,大人冤枉啊大人。我根本不知兇徒是何人,如何替人隱瞞”
陸淺沉聲開口,“這徐正男當日確實受陳小姐邀約前往城南酒樓,卻不甘寂寞點來歌女作陪。”
“期間又因不勝酒力對歌女動手動腳,老漢上前阻止還被打倒在地。事后,老漢還去醫館治傷,花了一兩銀子。”
“徐正男,你是擔心東窗事發,影響你在書院形象,又擔心老漢父女會找來學院問你討要一兩銀子藥錢,故而連夜告假離開。”陸淺冷眼看向瑟瑟發抖的徐正男,語聲含著一絲冷意。
陸淺說話時,歌女便一直站她老父親身后默默抹著眼淚。
玉刺史大怒,指著徐正男劈頭蓋臉一頓臭罵,“你身為衡山書院學子,酒樓鬧事調戲歌女打傷其父,簡直有辱斯文。”
徐正男縮著脖子顫顫縮縮求饒,“大人恕罪啊,學生也只是醉酒糊涂才會”
“你住嘴”玉刺史怒的恨不得上前踢他幾腳,“你就為了躲那一兩銀子債務,跟本官在這支支吾吾半天,浪費我們辦案時間你簡直,簡直”
玉刺史氣得罵不上話來,突然感覺方才夾棍上的時間太短
“大人,大人是我的錯,我的錯還請莫要跟書院山長透露此事。當時莪確實吃酒吃糊涂了,才會對歌女做出逾矩之舉。我道歉,我可以道歉老丈,請你原諒我,一兩銀子我賠給你。不我賠你十兩,求你放我一馬吧老丈。”
“當日究竟是怎么回事”玉刺史拍桌怒吼,徐正男猛一個激靈,連忙說道,“當日我在老丈那尋了個晦氣,眼看老丈被打傷,我酒醒一半,趕忙下樓打算離開。誰知竟在門口恰好撞見黑布馬車拖來陳小姐尸體。”
“我感覺事情非常不妙,又擔心事發后被書院除名,于是便只能連夜跑了。”
“豈有此理”玉刺史破口大罵。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