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琳瑯順著眾人退開方向望去,只見其中一位衡山書院學子蒼白著面孔,曝露在所有人視線中。
胡鰲滿面驚訝,張口結舌道,“陳兄你之前帶人取酒,的確離開好長一段時間難道人真是你殺的”
“我不是,我沒有。”陳新培強自鎮定,“你們有什么證據”
正陽帶著兩名侍衛上前,一左一右按住陳新培胳膊,試圖將他雙手從袖中拽出。
陳新培心里慌得一批,左肩一個卸力打力,雙手猛一掙便從兩名侍衛手中脫困而出。
只一拳便轟走一名侍衛,返身拔腿就逃。
正陽冷笑出聲,迅疾出手點住他后頸穴,陳新培身子一僵,整個人頓在當場。
正陽掐住他肩膀撥正其身形,目光示意侍衛們拽起陳新培雙手。
所有人盯著他那雙皴裂掉皮的手,發出此起彼伏的驚呼。
陳新培赤著雙目瞪向前方,目光死死鎖在玉琳瑯身上,“怎能僅憑我雙手皴裂有皮膚干裂癥,就把殺人罪名栽贓到我身上”
“那你倒是再給本郡王找出一個,半個時辰內出現在湖心島上,還與你有同樣干裂癥的人出來”夜無塵夾槍帶棍反諷一句,“哦忘了一點,還得同你一樣,身負一些武功力氣較大。”
胡鰲連連跺腳面上溢滿惋惜之色,“陳兄,你說你這是何必啊這個徐正男,都已經被書院開除,同你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你何故跟他過不去,還動手殺他”
“你是不是傻”胡鰲還恨鐵不成鋼拖長調子叫了一聲。
“沒有,我沒殺他我有什么理由殺他徐正男怎么說都是我同窗”陳新培滿面悲憤,露出一副備受冤屈之態。
“郡王,世子,陸大人”陳新培聲嘶力竭喊叫,“你們不能偏聽偏信一個女子之言,便認定我就是殺人兇手啊”
正陽用力壓著他的胳膊,目露兇光,“你說我家郡王便說郡王,怎么還扯上世子陸大人他們全都偏聽偏信你果然該死朝野內外誰不知世子陸大人他們端方清正出類拔萃何時徇過私憑你也配說他們”
平康郡王
完全感覺不到侍衛對我的愛,這話根本不像在夸我
我特么,我這侍衛是不是傻
長青默默抽了抽嘴角,走上前去拍拍陳新培胸口,從他懷里摸索搜出一包東西。
打開一看,見是一疊紙稿,長青走過去將此物交給沐昭。
沐世子垂眸翻了翻手里稿件,微微挑眉順手將東西遞給陸淺。
“是一些詩詞文稿。”落筆很一般,文稿用詞略顯平庸尋常。
陸淺瞧不出什么端倪,抬眸看向玉博彥等人,招了招手,“你們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