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春陽被向虎這句話噎的不輕,他鄒春陽才多大能耐,敢將老祖創立的第三堂給撤了
雖然自己有點后臺,但也不可能憑自己一句話就給撤了,別說是自己,哪怕是自己身后之人也沒這個膽量。
雖然三堂最近十幾年式微,但那也是清河堂三堂之一啊
“向虎,你找死,敢如此羞辱我”鄒春陽臉色陰沉下來,厲聲道。
向虎沒有再開口,而是帶著寧凡離去了。
“新來的小子,敢入三堂,你可要做好準備了”鄒春陽突然望向寧凡,陰陽怪氣道。
寧凡回頭望了望,并沒有說話,而是將此人記在了心底。
他此刻有點明白二叔的師尊為什么不敢幫二叔出頭了,他們這一脈似乎真的沒落了。
“向師兄,剛才那人是誰”待兩人走遠,寧凡低聲問道。
提起此人,向虎臉上涌起一股怒意,他咬了咬牙,開口道“鄒春陽,一堂的,爺爺是一堂堂首,此人囂張跋扈,以后盡量不要惹他。”
寧凡聞言一驚,此人怪不得不如此囂張,原來爺爺是一堂堂首。
清河堂分為三堂,三堂堂首在清河堂位高權重,僅次于堂主與幾位長老,而一堂在三堂中又是實力最強的。
談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內務處,幫寧凡辦理了身份令牌后,兩人回到三堂。
大殿內,三堂堂首,那位麻衣老者靜靜地坐在首位上,望著進來的寧凡兩人,開口道“都辦妥了”
“是,師傅,辦妥了”向虎恭敬道。
老者點了點頭,隨后望向寧凡,開口道“寧凡,從此以后,你就是我三堂的人,可以和他們一樣稱呼我為師傅,記住,是師傅而不是師父”
麻衣老者突然變得很嚴厲,震聲道“我并沒有收你們為徒”
寧凡望著老者,內心有點古怪,但是他并沒有發現什么地方不對勁,最后點了點頭。
“這是星河決殘篇,雖然是殘篇,但也足以讓你邁入煉氣階段,等你成為正式弟子,我會傳你完整篇”
麻衣老者拿出一張獸皮紙,寧凡雙手接住,他內心有點激動,有了星河決,自己就可以修煉了。
“多謝師傅”寧凡施禮,雙手緊緊捧住那張獸皮紙。
“你每月有三次提問機會,好好把握,退下吧”麻衣老者輕聲道。
“是師傅”寧凡施禮,退出了大殿。
隨后,向虎將寧凡帶到了一個院子,與另外一位青年人交代了幾句,隨后離開了。
寧凡打量此處,院子內有很多房間,想來應該住著很多學徒。
“新來的”就在寧凡打量之際,那青年走了過來,他一身灰衣,相貌很普通,但一雙眼睛很明亮。
“是”寧凡點頭。
“叫什么名字”
“寧凡”
“嗯我叫李丹陽,負責安排你們的工作,你也可以稱呼我為李頭兒。”李丹陽咧了咧嘴,開口道。
“還望李頭兒今后多關照”寧凡抱拳道。
“關照不關照談不上,倒是你身子這么單薄,能受得了這里的工作嗎”李丹陽打量寧凡,笑了笑。
“沒事的”寧凡微笑,二叔好不容易為自己爭取了一個學徒的身份,哪怕再苦,自己也不能退縮。
“先給你交代一下我們的工作吧。”李丹陽開口道,隨后嘆了口氣,繼續道“唉,也沒什么好交代的,反正清河堂什么臟活累活都是我們三堂的學徒干”
寧凡聞言,心中一動,看來三堂在清河堂地位真的很低。
“李頭兒不必嘆息,干活可鍛煉力氣。”
“你倒是看得開”李丹陽笑道,“今天你是第一天來,就不給你安排活了,去休息吧”
“多謝李頭兒”寧凡道謝,隨后進入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