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漸漸亮了,寧凡沒有在修煉,如今這五門神通都記在腦海中,隨時都可以修煉。
天亮后,寧凡再次前往三堂大殿,他想見一見堂首。
當他走到大殿門口之時,剛好一位青年自大殿內走出,他腳步匆忙,手中捧著一個藥罐子,望了一眼寧凡,并沒有說話,快速離開了。
寧凡雙目一凝,這個人他有點面生,仿佛不是三堂之人,但是他又有點熟悉,仿佛在哪里見過,他也沒多想,向著大殿內走去。
此刻三堂首正端坐于大殿之上,他望著大殿外,目光深邃,嘴角出還殘留有褐色的藥液。
看見寧凡進來,三堂首目光一閃,快速用衣襟沾了一下嘴角。
寧凡雙目一縮,雖然三堂首動作很快,但他依然看到了三堂首嘴角處的藥液。
“難道師傅病了”寧凡心中想道,“應該不可能,修煉者體魄強橫,輕易不會得病。”
難道是受傷了
寧凡再次搖頭,師傅與世無爭,喜好清靜,應該也不可能。
突然,寧凡臉色一變,猛然想起了剛才那位青年的身份,他曾在鄒春陽與向虎比試之時見過此人。
當時他立于一堂的弟子之中,很可能也是一堂之人。
“師傅為什么要喝一堂之人送來的藥”寧凡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眉頭微縮,向著大殿內走去,向著三堂首施禮道“師傅,剛才那人”
沒等寧凡說完,三堂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再問。
三堂首望著寧凡,雙目中有光芒閃爍,他輕咳一聲,開口道“寧凡,你來何事”
“師傅,弟子愚鈍,有些事不太明白”寧凡開口,目光望向大殿內側微祠堂的方向,此時,祠堂的門是緊閉的。
三堂首滄桑的雙眸望了寧凡一眼,語重心長道“不可問,不可言”
寧凡不太明白,但他沒有再追問,他感覺師傅似乎有什么難言的苦衷,他點了點頭,再次施禮,退出了大殿。
“有缺體質,陽氣不足,但悟性可嘉,此子看不透啊”待寧凡的身影遠去,三堂首嘆了口氣。
此時此刻,一堂內,王平與鄒春陽正在一起。
“鄒師兄,寧凡此人可能真的有問題”王平臉色凝重,低聲說道。
“我將修為壓制在煉氣階段,沒能勝過他”
鄒春陽白皙的臉上有一絲驚容,他雙目狹長,有寒芒閃爍,低沉道“輸了”
“沒有輸,平手”王平臉色難看起來。
“哼還挺自豪”鄒春陽一聲冷笑。
王平臉色微紅,低著頭沒有再說話,嚴格來說,他確實是輸了。
“此人的身份查出來了嗎”鄒春陽眉毛一挑,沉聲道。
“寧遠的侄子”王平開口。
“是他”鄒春陽臉色一怔,開口道“我早就該想到了,此子沒有任何學徒考核記錄,沒想到果真是寧遠的侄子”
“十幾年前,寧遠被我父親斷了修行路,十幾年后竟然將自己的侄子送到清河堂,呵呵,有意思”
鄒春陽冷笑,他揮了揮手,讓王平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