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說不上來什么原因,只覺得這一切都跟做夢一般,讓她分不清夢境與現實。
她扯著變調的嗓音,辯解道“這怎么可能,這個黑衣人怎么會是血煞組織的。”
見對方已經落入自己布下的天羅地網,宋雨竹輕笑出聲“牡丹,你怎么知道這人不是殺手組織的,剛聶騰不都說是了
我們這兩個被刺殺過的人,最有發言權了,他就是。”
牡丹神色變幻不定,難不成這個男人當初是裝死,被人給救了出去。
但怎么會落入他們手里啊。
現在跟她是要當面對質嗎這沐逸晨竟然這么厲害,一下就切中她的命門
這是經過多大的布置,才能達到這種目的
可她作案的痕跡都已經清除了,血煞組織也有非常嚴格的幫訓,怎么會走漏風聲的。
她不由的詫異,沐逸晨這個人也太神通廣大了吧
“逸晨,還有一樣證據拿給我。”宋雨竹看著沐逸晨柔聲道,看著花容失色的牡丹,面露譏諷,就像看一只垂死掙扎的死物。
沐逸晨從寬大的衣袖里掏出兩張,按了手印的契約,交到她手里。
牡丹備覺得這東西十分熟悉,看著宋雨竹展開時,單單只掃了一眼那上面的字。
尤其是那個鮮紅的手指印時,脖頸就好像被人突然掐住了一般,難以呼吸。
沐逸晨的本事居然大到如此地步,能混進血煞組織拿到這種東西。
這一般都是雇主跟殺手的契約交易,口說無憑,這才立字為據的,她都簽過了好幾次,自然不會陌生。
原本耳環的事情,她還可以狡辯,但這字跡,手印一對比就能知道。
這下最后一絲生還的希望都破滅了,牡丹就像頻臨死亡的野獸,在死之前,發出尖銳的巨吼聲。
“沒錯,是我,是我請了血煞的人,對付輕云的,那又怎么樣要怪就怪她自己。”
這聲音持續嘶吼,能劃破九天云霄。
這一刻,現場安靜的仿佛落葉飄拂在地都能聽得到。
聶騰一臉震驚的看著她,渾身的血液在這一刻,好像都凝固了,整個人都僵硬石化。
回過神來,聶騰啪的一下揮了一個耳光,力道之大,一下就將她打偏了頭“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牡丹捂著紅腫的臉蛋,笑容帶著嘲諷跟厭惡“為什么,還不是因為你嗎”
在聶騰心里,牡丹一直都是一朵國色天香的解語花,她蘭心蕙質,善解人意,又愛他如命,這些年出色的完成了不少任務,幫他做了不少棘手的事。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很了解她,可現在卻看不明白。
“牡丹,你說什么,怎么會是因為我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輕云她得罪你了嗎”
這一刻,牡丹臉上長年累月籠罩的面具,終于無聲脫落。
她露出了本來的面貌,面容十分猙獰,可怕,就跟吐出毒液的毒蛇一般,瘋狂的張著毒牙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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