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宗的地盤內,被別人下了戰帖,若是擂臺戰還不能贏,那整個宗門的面子是丟個一干二凈
有那脾氣火爆的立時就揣好武器往離火域來了,也有的弟子請見師父后,得到允許,也往離火域而來。
有那心懷鬼胎的旁門修士將此事傳的沸沸揚揚,不消一個月,離火域已遍地是修士,再不見往日的荒涼景象了。
仙宗修士越聚越多,這次事端本就是煉寶峰的劉熠引起的,因此煉寶峰很是來了幾位師兄。
有位名叫徐歷的煉寶峰弟子,拿出一座精美的樓閣,矗立在離火域之中,眾弟子均相聚在此。
劉熠等人聽說后,也從離火域深處出來,前往那樓閣內與眾人相見。
甫一見面,他就賠罪不已,此事確是因他而起,這次擂臺戰仙宗若是輸了,他勢必要被宗門懲罰,而眾弟子也會對他有怨言,因此他也心中不安,只希望眾師兄弟對他少些怨懟。
此時樓閣內已聚了不少修士,林渾四處望望,也不見越塵的身影。
他不禁困惑的道“不是說越師弟到這里來了嗎怎地還不見人影”
周鈺正好坐在他身邊,聽到此言懶洋洋的道“這小子來此斬了位金丹后,就消失無蹤,也不知躲哪兒偷懶去了”
林渾嚷嚷道“瞎說,越師弟才不是那樣的人,他定是不知曉此事”
周鈺斜眼看他“你不是他的手下敗將么,怎地還為他說好話”
林渾吭哧一聲,哼道“男子漢大丈夫,輸就輸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越師弟金童一般,誰不喜歡”
周鈺一窒,想到當初在陣峰之時,他也是被那小子如畫般的眉眼騙過,以為這是一位乖巧的師弟,在他來請教陣法時還多指點了他幾句,誰能想到呢,那小子表面乖巧,心里焉兒壞,頗得太霖師伯的真傳
被他倆談論的越塵,此時正撫著黃皮葫蘆高興不已。
他這些時日在地心到處尋寶,已經挖到了不少赤炎精金,還收取了不少離火之精
這些離火之精乃是離火燃燒后的精華,這離火域并不是噴發的火焰都是離火,而是多少年湊巧才出現一回,因此外面的離火之精并不常見。
而這地心深處,卻有一處離火常年不斷的燃燒,這處離火雖說不大,卻也份外恐怖,一般的合道修士恐怕都不能收服。
這就是火離的老巢,當年六陽離火尺就是在此處被鍛燒時,融合了不少離火之精,法寶成形時才有這六陽離火尺之名。
如今萬余年過去,此處又有了不少離火之精,越塵一一拾取,并不放過任一處,到最后共收取了八朵離火之精,若是被煉寶峰之人知曉他有如此多的離火之精,定會捶胸頓足,暗搓搓的要敲他悶棍
“小子,你且過來”火離的聲音響起,越塵忙幾個縱身跑了過去。
此時的溶漿湖內,正自翻滾不休,越塵看得心驚肉跳,生怕一個不好就爆發了火山。
不過,在他的感應中卻覺得那火種內,有一股兇厲之氣正在慢慢蘇醒,頓時讓他心中一定,知曉這火種定不會被別的火屬生物所吞噬。
“前輩,您找我”
火離點頭,淡淡的說道“離火域內魔修下了戰帖,要與仙宗十戰定勝負,此戰,你去參加吧。”
越塵聞言,忙拿出弟子令牌查看,卻見令牌內一片寂靜,他拍了拍額頭,真是糊涂了,這地膜內是收不到訊息的。
他又看了看溶漿湖內的火種,道“弟子尊令什么時候去”
火離起身,火紅的袍角帶起一陣灼熱之氣。
他大袖一揮,卷著越塵就往地面沖去“現在去”
又如來時般,兩邊景色飛速倒退,很快,火離袖袍一抖,越塵落在地上。
他看了看四周,不知此處位于離火域哪個位置,與去時并不相同,想來火離是隨心所欲,在離火域內任一地方都去得
火離微昂著下巴,朝前點道“前行百里就到了”說罷,他又化成指長的火尺,插在越塵的道髻之上。
越塵只好拿出金光劍,同時施起雷遁,伴隨著隱隱雷聲,他很快消失無蹤。
離火域中心已擇好一處寬闊之地作為比賽場地,距場地不遠處,仙魔分據兩邊。
此時仙宗的樓閣內,眾人正在為何人參戰吵鬧不休。
“噼啪”一陣隱隱雷聲驚醒了眾人,眾弟子面面相覷,林渾已站了起來“定是越師弟來了,待我出去迎他”
還不待他行動,一聲清脆童音已傳來“不勞林師兄大駕,小弟來晚了,眾位師兄可莫要見怪”
聽到真是越塵,眾人忙起身相迎,雖說越塵如今只有入竅的修為,卻并無一人敢小看他。
不說他乃是太霖道人的嫡親大弟子,日后必定執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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