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石城內的三大勢力分別為青玉堂,黑虎幫,劉家。
這三大勢力的首腦均有天罡期修為,在此地已是絕頂高手了。
不過,這三家應該都有金丹修士坐鎮,否則,都是些不入流的修士,誰怕誰啊,怕是早就將這三家推翻了。
城內的修士肆無忌憚,時常爭斗,常殃及凡人,且有那性情殘暴之人,也常常虐待這些凡人。
不過,這些修士少有殺人之舉,卻是因此地本就地廣人稀,若是把凡人都殺光了,誰來供養他們。
因此,此地凡人痛苦不堪,卻又無法遠走,只能逆來順受,漸漸麻木。
越塵心中有了底,不再詢問下去。
他手一翻,拿出一瓶復傷丹,丟給了小山子。
小山子打開藥瓶一看,頓時雙眼噙滿淚花,抱著丹藥就要給越塵下跪。
越塵伸手一拂,止住了他,皺眉問道“這是為何”
小山子抽了抽鼻涕,哽咽的道“不瞞前輩,我還有一個哥哥,前些日子剛剛筑基,日子才好過一點,卻又在出城尋找礦石煉制法器的時候,被人打成重傷,如今還躺在床上起不來。”
“那仇家勢力頗大,無人敢幫我兄弟二人,我們積蓄不多,只能買些普通藥草回來熬著給兄長吊命。”
說到這里,小山子擦了擦眼淚,露出一個欣喜的笑容,道“若是有了前輩賜的這瓶丹藥,想來兄長很快就能痊愈了。”
小山子對此充滿了希望,而越塵卻有些不樂觀。
筑基期受了再重的傷,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或是中了毒,破了丹田之類的,基本上能自我修養好。
他這兄長都臥床不起了,怕是這復傷丹治標不治本。
本著好人做到底的原則,越塵問道“你家離此遠不遠帶我去看看你那兄長。”
小山子聽得心頭一驚,隨后急忙點頭,也不問為什么,帶著越塵就往家里走去。
他卻是也不傻,知道自身兄弟二人身無長物,此時已是走投無路了,若是碰上貴人了那是他兄長命不該絕。
若越塵是個壞人,那也是他兄弟二人命該如此,好歹也能死在一塊不是。
越塵可不知這小山子心中做何想,他只見小山子越走越偏,走了有半刻鐘,才來到一處狹小陰暗的小院。
越塵皺眉看著這處小院,實在不敢想像底層修士會過的如此艱苦。
他神識往屋內掃去,頓時將屋內情形看得透徹,看來,這小山子倒是還未騙他。
“哥,哥,你的傷有救了”少年清亮雀躍的聲音傳來,聽得屋內破舊板床上躺著的少年,雙眼微微發亮,生起一絲希望。
不過,他眼中的亮光很快又熄滅了下去。
弟弟不知,他卻又怎會不知,他這根本就是中了毒,丹田里聚不了靈力,否則,憑他筑基期的修為,怎么也能慢慢將傷養好。
“呯”破敗的屋門被小山子激動的撞開,更加的搖搖欲墜。
板床上的少年偏頭朝門口看去,只見一道人影逆著光,有如金童下凡般朝他走來。
越塵看著屋內的一切,不知怎地想起了前世。
前世他少年時期孤苦窮困,滿了十六歲后,孤兒院就將他們趕到社會上,不再管他們。
無奈之余他和同為孤兒的梁剛做了室友,合租了一間狹小破落的危房。
那時他們四處打工,以求掙些錢好繼續未完成的學業。
他們早出晚歸,每日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在外受的委屈也只有這個時候才能互相傾訴一二。
梁剛比他大兩歲,總是他安慰越塵的多一些。
久而久之,越塵就把梁剛當成了世上僅有的親人了。
然而天有不測風云,在越塵十八歲那年,梁剛身染重病,他們的存款很快就用光。
走投無路之下,他去求了孤兒院院長,然而院長看著滿院的孤兒,只能對他說愛莫能助。
其實他知道孤兒院確實沒錢,因為孤兒實在太多了,他們院長好心,每年都收了不少孤兒,有正常的,也有殘缺的。
無奈之下,他下班之后又去了廣場賣唱,以求有好心人能捐些錢。
然這種事有些人不信,就算有人信了,捐的也不多,連梁剛每日的醫藥費都不夠。
那時他多么希望有人來幫幫他,梁剛得的并不是絕癥,若是能手術治療,完全可以康復。
然而手術費和后期的康復治療費用,對當時的他們來說是筆望而莫及的巨款。
到最后也沒有人來幫助他們,越塵是在上班途中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等他趕到醫院時,梁剛已然永遠的閉上了眼晴。
他以為他已然忘記了當時的痛徹心扉,直到今日見到屋內那面色蒼白,嘴唇發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
,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