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光仙子不禁一愣,萬沒想到它竟會提出如此要求。
須知在修行界,名字就是萬物在天道之中的代號,哪里是能隨便取的。
然而,瑤光仙子看著它金黃的眼瞳,終究說道“你讓我給你取名,日后可莫要后悔”
綠孔雀堅定地搖頭道“定不反悔”
瑤光仙子緩緩地笑了,看著這只綠孔雀也多了些親近,她沉吟半晌,隨即眼睛一亮,道“你即是孔雀,就叫孔瑜吧,瑜,美玉也,怎么樣”
“孔瑜好,好聽,多謝仙子賜名”綠孔雀激動地道,日后,就要稱它為孔瑜了
眾人又是一陣夸贊這名好聽,可把它給美的
隨后,瑤光仙子又發出一道惹人深思的疑問“你母親已死,那你父親呢”
孔瑜不禁一呆,它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仿佛它傳承的記憶里,也從未見過父親的身影,更未聽過父親的來歷。
但,有其母就必有其父,不管是活著還是死去,總會在世間留下痕跡。
而它父親,卻是在它母親留給它的記憶里就蹤跡全無,怎能不讓人好奇
瑤光仙子眉頭微皺,想起諸多可能,最終也只是道“不管你父親是何來歷,待你強大時,總會有水落石出之日,如今你卻是不用想這些,專心修煉就是。”
孔瑜點頭受教。
越塵卻是有些側目,這只孔雀在瑤光仙子面前竟如此乖巧,真是奇哉怪哉
閑話不多敘,三日后,越忻收拾好行嚢,帶了許多仙宮特產和凡人能用的丹藥,與越塵幾人一鳥,朝北冥深淵的方向進發了。
她剛出門,就有一道訊息發往焚日宗凌云圣子處。
半日后,焚日宗內一道劍光沖天而起,急急地也朝北冥深淵方向去了。
九天之上,一架銀色飛梭,一只孔雀,正在急速飛行。
幾人歸心似箭,全力御使飛梭前行,卻是無心去觀賞一路的風景了。
越塵坐在孔雀背上,警惕四周。
卻是因他凝煞后太重了,越忻怕載他不動,遂依舊讓孔瑜馱著他飛行。
好在這只孔雀雖才破殼未多久,法力卻是深如大海,載著越塵都比越忻的靈器飛梭腳程快。
這些日子修行界漸漸地恢復了平靜,霧影毒早已消滅的七七八八,不成氣候。
越塵卻也不敢吊以輕心,時刻警惕著,好在,一路無事。
路途遙遠,趕路的日子寂寞且長。
這日,越塵飛行之余,無聊的向下一瞅,看著下方的那座道觀呆了一呆,隨即喊道“師弟,你到家了”
隨即,他拍了拍孔雀,漸漸下落,而越忻也駕著銀色飛梭慢慢停下。
道觀前,正有兩個小道童在掃地,此時聽到動靜往天上一瞅,頓時驚的大叫“師父,師父,有神仙啊”
“吱啞”道觀門開了,一道藏藍色的身影自道觀內沖出,此人須發濃密,正是王炳。
越塵駕著孔雀落地,笑吟吟地看向他,拱手道“一別經年,王師兄可安好”
王炳驚喜萬分,萬萬沒想到卻是越塵回來了,他看著眼前鐘靈毓秀的小少年,感慨道“越師弟真是天資過人,才將幾年,已是老道我看不出的境界了”
隨即他又急切地問道“銘兒可有隨你一起回來”
越塵點頭,王炳正待還要再問,卻聽天上傳來轟隆之聲,他抬眼看去,只見一架銀色飛梭正緩緩落地。
不待飛梭停穩,就見從其內竄出一道身影,直撲到他身前。
“噗通”王銘跪倒在王炳面前,哽咽地說道“叔祖爺爺,銘兒回來了,您老人家身體可好”
王炳胡須輕輕抖動,顫抖著手掌將王銘扶起,立在他的身前。
他仔細打量眼前的孩子,十三四歲的少年郎,骨架修長,眉眼清秀,正是他王家的麒麟兒,他的乖曾孫孫,王銘
王炳撫著王銘的頭頂,不禁老淚縱橫,天知道他有多擔心此生再也見不到王銘一面。
他卻是知曉王銘天賦一般,生怕他有生之年再也等不到王銘出宗歸來,如今卻是了了心愿,此生無憾了
越忻見二人均心神激動,忙打趣笑道“王道長可真是見到王師弟就看不見我們這些外人了,罷了,金師弟,我們自個進去歇歇吧,不打擾他們嘍”
王炳回過神來,忙賠罪道“哎呀越仙子當面,是老道的不是,來,來,大家都進來歇歇道觀簡陋,諸位莫嫌棄才是”
王銘也被越忻說的滿面通紅,忙拉著王炳,介紹眾人給他聽。
這幾人中只有金靈是他不熟的,待他得知金靈雖排行不高,卻境界最高最厲害時,不禁對他深深佩服,言語之間大肆夸贊,將金靈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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