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見到王銘和金靈二人,心中高興非常。
待越塵道來二人身世詳情,知曉金靈無父無母,王銘父母均惡毒之時,更是將她心疼得直掉淚,直呼日后兩人都做她的孩兒,喚她做娘
金靈有些怔愣,他天生地養,從不知父母為何物,如今猛然有人要做他娘,頓時將他愣在原地,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
而王銘卻是高興非常,他早就想做越忻的親弟弟了,若是喊李氏一聲娘,日后他也能與越忻更加親近
因此,他毫不遲疑的大聲喊道“娘”
李氏忙答道“哎哎日后若是有人再欺負你,盡管打回去,可不能再叫別個欺負了”
金靈見李氏高興,也結結巴巴地喚了一聲“娘,娘”
“娘在”將個李氏喜得見牙不見眼,忙忙應道。
今兒真是雙喜臨門,不光兒女歸家,還白得了兩個金童似的兒子,擱誰誰不高興
金靈靜靜地看著李氏的笑顏,半晌后,也揚起嘴角,輕輕地笑了。
越塵將爹娘請到上座,幾人通通下拜,又來見過爹娘,越恪也在一旁湊熱鬧,看得那綠毛孔雀眼珠子都紅了
漸漸地,眾人平復了心情,開始敘舊。
越塵神識掃過一圈未發現大姐二姐兩人,不禁奇怪地問道“爹,娘,大姐二姐呢”
誰想,一聽越塵問起,越林夫婦二人均面色一黯,越塵心中一震,莫非,兩位姐姐出事了
越忻也急切地道“爹,到底出了何事你快說呀”
越林長嘆一聲,道“你兩個姐姐前兩年都招婿在家,如今都已有了孩兒。”
幾人靜靜地聽他道來未盡之言,“你二姐性子機靈,也潑辣些,去年隨她夫君一起去往雍縣開了個店面賣珠寶首飾,那縣令知是你二姐,很是給了些面子,因此生意倒也不錯。”
“只有你大姐,他們一家本是住在村里,見你二姐生意做的風生水起,你大姐夫也起了意。”
“隨后他們一家也拿了本錢去縣里開了家布店,生意倒也紅火。”
說到這里,眾人有些奇怪,越林的臉色也陰沉起來,他恨恨地道“可恨那狼心狗肺的鄧錦有了錢,見了世面,人就變了,竟學起那有錢人家蓄養小妾,可憐你大姐性情柔弱端莊,竟不敢反對。”
“若不是那鄧錦變本加厲想要休妻再娶,怕是你大姐還不敢告之于我”說到這里,他猛然轉頭,盯著越塵道“塵哥兒,你是長子,定要為你大姐撐腰,以消我心頭之恨”
越塵此時已是心中怒火燃燒九重天,恨不得將那鄧錦抽皮扒骨,挫骨揚灰
一個入贅的女婿,竟敢蓄養小妾,還妄想休妻再娶,是誰給他的膽子,想翻天不成
聽聞爹爹的言語,越塵點頭,目露寒光。
而李氏早在一旁低聲啜泣,為長女感到心痛。
越忻忙安撫娘親,脆聲道“娘親不要傷心,待我與幾位弟弟一起去將大姐接回來,將那畜牲抽皮扒骨,給大姐個公道”
李氏一噎,抽皮扒骨,這,這也太重了些罷
她眨了眨眼睛,看向越忻,見她柳眉倒豎,不似在說笑,心內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不敢再加油添醋,生怕這些孩兒真個將那鄧錦給挫骨揚灰了,平添罪孽
金靈性子冷厲,他雖不懂感情,但此時見爹娘傷心,眾人面色憤慨,他心中也不禁生出怒氣。
“嗆”一聲劍鳴響徹此方天地,整個越家村的村民只覺得頭皮一麻,背心生寒,均不敢動彈
越塵見狀不好,忙大喝一聲“金靈”
金靈點頭,收斂了心神。
越林和李氏俱都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心中對于修行之人終于有了進一步的認知。
孔瑜也不無聊了,它立起身子,叫囂道“還等著做甚,操家伙走,盤他”
越塵滿頭黑線地瞅著它,極其無語。
越忻被它逗得一時倒顧不得生氣了,只掩嘴直笑
孔瑜冷哼一聲,在越林夫婦倆驚訝的目光中,緩緩恢復原形。
只見原地立著一只綠孔雀,六尺余高,昂首挺胸,其尾羽五彩繽紛,流光溢彩,極其絢爛
越恪都驚呆了,怎地都未想到這只孔雀竟是個妖怪,想到他之前還拿它與鸚鵡相比,不禁羞紅了臉。
孔瑜得瑟地轉了一轉,一甩尾羽,哼道“小子上來我帶你去找你大姐,給她出出氣,如何”
越恪興奮地直點頭,忙要爬上孔雀背上。
越塵手一攔,抓住了他,他翻身上了孔雀背上,將越恪放在他身前,回首道“我先去了,你們隨后來”
說罷,孔瑜一振尾羽,化為一道五彩虹光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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