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鐘元已經將武經復刻了一份,他正準備離開藏經閣時,那駐守藏經閣的白胡子老頭,像是終于睡飽了似得清醒過來。
他打了個哈欠,睜開惺忪的睡眼,慵懶的聲音在鐘元耳邊響起“小子,我這里有一門武學,你,要不要學”
鐘元一驚,猛地轉頭看過去,只見那白胡子老頭又有些昏昏欲睡,仿若剛才出聲之人不是他一樣。
鐘元心思純粹,考慮不了那許多,聽到武學心下就已意動,再見這老頭像是又要睡著了,忙道“要學,要學前輩教我”
那老頭像是正在等著鐘元似得,聽他答話,一雙睡眼猛然睜開,眼中精光直射,喝問道“你可是誠心要學須知學我這功法不可半途而廢,否則,老道打斷你的腿,丟出山門去”
鐘元心中一震,這老道如此霸道,莫非他又招惹了不可得罪的人物
這真是人從經閣過,禍從口中來,早知道他不答話該多好
他還未想好到底該不該學那勞甚子武學,正猶豫間,只覺得額頭一熱,一篇經文就沖進了他的腦子里,好懸沒將他沖撞成個傻子。
鐘元兩眼茫然,呆滯地立在原地。
他本就蠢憨蠢憨的,這下看起來就更蠢笨了。
待他反應過來,欲要質問那老頭時,卻見他又呼呼大睡起來。
鐘元欲哭無淚地出了藏經閣,垂頭喪氣地向師兄走去。
越塵見他那模樣有些好奇,不就是復刻一本武經么,至于如此頹喪莫不是里面還有人找茬不成
想到此,越塵眉頭一豎,問道“可是里面有人欺負你了你是不是傻你師兄我就在外面,有人欺負不知道喊嗎”
越塵真的有些恨鐵不成鋼了。
哪知聽他這一問,鐘元更是哭喪個臉,說道“不是同門欺負我,是那守門的老道,非要我學他那勞甚子武學,我都還未考慮好,他就將法決傳授給我了,還說不好好學就打斷我的腿,丟到門外去師兄,這可怎么辦啊”
越塵眉頭一挑,守門的那白胡子老頭么
看來確實有些門道,他安慰道“你莫急,回去問問師父再說。”
鐘元也知此事還是問師父靠譜,兩人急忙往神雷峰趕去。
藏經閣內,那白胡子老頭見這師兄弟倆走了,露出一個得逞的微笑,又自睡了過去。
“師父師父”鐘元拉著越塵急吼吼地沖進師父的洞府。
太霖真人正在神游,不妨一陣吵鬧又將他扯了回來。
他沒好氣地問道“何事喧嘩,有事找你大師兄去”
鐘元可憐兮兮地道“師兄也不知如何辦,叫我來尋你哩。”
太霖真人有些好奇,他這大弟子一直都是自力更生,還有他也解決不了的事
他看了越塵一眼,見他搖頭,遂饒有興趣地道“哦那你說來聽聽。”
鐘元也不埋怨他師父偏心,只憨憨地將事情經過說起。
待聽到那藏經閣內的白胡子老頭時,太霖真人面皮一抽,一雙鳳眼緊盯著鐘元,似要把他看個通透。
只是無論他如何看,這個二弟子也只是武修根骨稍好些,心思純粹些罷了。
嗯心思純粹太霖真人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他心中腹誹,這純陽法寶竟還作弄起小輩來了,且等著,看他如何去討要些好處回來
原來,那白胡子老頭竟是神州山河圖的法寶元靈所化,名喚夢道人。
其成日里就駐守在藏經閣,日日睡大覺,都沒見他有過清醒的時候,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盯上的鐘元。
鐘元被師父看得緊張起來,還以為那老頭真個要害他,忙帶著哭音問道“師父,他莫不是真要害我吧可憐徒兒才十歲,就要英年早逝了”
太霖真人嘴角一抽,這徒弟,你要說他傻,他現在倒是曉得哭喊了,可你要說他聰明,那學習功法時能將人氣死。
想到他此去就是為了學習功法,太霖真人忙道“那是宗內的一位前輩高人,如何能害你這小輩,莫要在此胡言亂語,日后你就知曉了,讓你學,你學就是了”
越塵心下了然,果然藏經閣內的守門人都是大boss,這定律到哪里都改變不了。
鐘元聽的師父如此講,終是放下了心,遂憨笑道“師父,大師兄教我修習武經,以后我是不是就不用修習雷法了”
太霖真人朝越塵看去,見他點頭才道“不學就不學吧,但你要聽你大師兄的,好生學個名堂出來,若是下次與武照峰的比試,你輸了的話,可不要怪為師懲罰與你”
鐘元見師父應了,高興的跟個什么似得,連連點頭保證用心修習武經,日后定會為師父爭光
太霖真人揮袖,兩人趕緊退了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
,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