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銘有些心累,這要等待師父前來,還不知要在龍宮住上多久,萬一他們見面就要干上一架,他勸架豈不是都要累死
且他心中還有點小糾結,思及此,他就想先離了龍宮,待師父來了,他再前來拜訪。
等他將這決定對敖玥一說,就見她臉色立刻煞白起來,敖琳也以一副看負心漢的眼神看著他。
王銘無奈,只得斷了這個念頭,要了處僻靜的宮殿,帶著孔瑜與獨角雷兕住了進去。
龍宮富有可是整個赤明星皆知之事,孔瑜要的這處宮殿也是金碧輝煌,充滿靈氣的明珠貝母處處皆是,看得孔瑜嘴角的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王銘翻了個白眼,不去理它。
他對獨角雷兕說道“待這里的事解決了,我們再到岸上去分個高低,這期間,我們就待在這里,哪里都不要去,免得那嘴賤的家伙又去招惹人家。”
獨角雷兕點了點大頭,瞅了孔瑜一眼,從鼻孔里哼哧一聲,轉頭找了個偏殿,修煉去了。
孔瑜氣極,對著王銘罵道“小子,你怎么說話的呢本大帝還不是為了幫你,真個是不識好人心”
王銘額頭滿是黑線,這家伙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他干脆也找了個偏殿,祭煉法寶,將這大殿留給孔瑜,任它整日里呼奴喚婢,胡吃海喝。
偏殿內,王銘拿出弟子令牌,想將此事告知師父,但又不知如何說起這個莫名其妙的婚事。
萬一師父問他喜不喜歡敖玥,他也不知該如何回答,思慮再三,他終究是放下了令牌,繼續祭煉法寶去了。
再說神雷鋒上,太霖真人收到掌教師伯的傳喚,想了想,又帶上了越塵一起前去。
師徒兩個也不乘坐云梯,太霖真人大袖一卷,裹著越塵就上了神霄峰。
掌教大殿內,妙然真人撫須含笑,靜待太霖真人的到來。
說來自從越塵入宗,這好事一樁接一樁,瞧這王銘一出門,就做了龍宮的乘龍快婿。
自此,仙宗與東海龍宮就能結成同盟,共同進退,到時,仙宗控制的局面越發大了,其威勢必定更上一層
妙然真人想到妙處,不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太霖真人師徒倆一進門,就看到掌教真人面露詭異的笑容,兩人不禁同時打了個寒顫。
越塵不禁有些為師父擔心起來,這掌教真人不會在算計自家師父吧可憐師父對上掌教師伯祖從來都是甘拜下風
他一邊各種猜測一邊隨自家師父拜見了掌教,剛直起身,就聽掌教師伯祖哈哈大笑。
掌教真人先是把太霖真人一陣猛夸,夸他教徒有方,大有可為
誰都知曉這仙宗的掌教妙然真人一貫的淡然處之,今日這樣一反常態,夸的太霖真人飄飄然的同時,心中還有些惶惶然。
旁人不知,都說他太霖會教弟子,可人家又豈能知曉,他這些個弟子個個都省心,有事無事都是找大師兄,他這個師父就像那掛名的似得。
如今再聽掌教真人這樣一夸,他得意的同時還有些好奇,他這四個弟子,現在只有王銘出門在外,莫非,是那小子整出什么好事來了
越塵也是這樣猜測,在這師徒兩個的心里,王銘還是那個既乖巧又可憐的娃,那就不可能干壞事
于是,趁掌教真人停頓之機,太霖真人說出發自肺腑的疑問“掌教師伯,可是銘兒做了什么好事不成,那孩子就是乖巧,從來都聽話”
言下之意,好事就是王銘做的,壞事那就是別人干的
妙然真人一聽,立時撫須道“不錯,正是你那徒兒王銘,他如今已做了龍宮的乘龍快婿,如今正等著長輩上門提親哩”
“什么”
太霖真人師徒兩個大驚失色,齊齊驚呼出聲
在他們心里,王銘還是個孩子,哪里會如此早的時候就成婚,定是那龍宮仗勢逼婚
越塵眉頭一豎,急道“不可能,師弟才十六歲,怎么可能就成親,其中定有誤會,待我找上龍宮,問個清楚明白”
說罷,他就要沖出殿外,尋找王銘去了。
“哎哎你這孩子,怎能如此沖動,聽老道我把話說完”妙然真人見勢不好,趕緊攔住越塵。
于是,在妙然真人的一串口燦蓮花,妙語連珠之下,太霖真人師徒兩個知曉了王銘擅闖龍宮,之后竟驚動了神州山河圖,將人家東海龍王都給囚禁了。
這師徒兩個聽得是目瞪口呆,仿若晴天霹靂打在耳邊。
待聽到山河圖的法寶元靈夢道人道王銘與那龍宮的五公主是天生的姻緣,一言將他徒兒的婚事給定了下來,太霖真人眉心直跳。
若講出此話的不是一貫威勢甚重的掌教真人,太霖真人怕是要張嘴噴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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