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玖揮手,不在意的道“收拾他有甚好得意的,他不是囚禁過你么,你且去將他暴揍一番,出口惡氣”
敖玥一呆,這大庭廣眾之下,有些不太好吧
敖玖敲了敲她的小腦瓜,說道“你若現在不去報仇,日后可就沒有機會了。”
這敖瑚就算是臣服,怕是在龍宮也待不久,必定要被派出去鎮守水府,就如貶斥一般,好歹性命是保住了。
敖玥心中糾結,她左右看看,轉頭對上了王銘關切的目光,頓時她的膽子就大了起來。
敖玥輕咳一聲,走上前去,對著敖瑚的龍身就猛踢了幾腳。
別看這敖玥嬌滴滴的,到底也是真龍,因此敖瑚很快就痛的滿地打滾。
敖玥發泄了一通心中的怨氣,只覺得神清氣爽,心神一陣松動。
本來堵得嚴嚴實實的境界屏障,也出現了絲絲裂縫,龍珠運轉的更加快速,想必要不了多久,她就能晉升金丹了。
“好了,都進來罷”
龍母的聲音響起,眾龍子不敢不尊,包括敖瑚在內,盡皆回到了大殿之內。
龍母見化為人身的敖瑚,鼻青臉腫好不可憐,嘴角隱晦地抽了抽。
她肅容道“此次新王繼位,想必爾等心中各有想法,倒也無妨,待大典過后,爾等若想靜修的就去禁地修煉,想要出宮的,就去尋了龍王,要來令牌,去鎮守水府罷”
龍母的一番話,叫眾龍子心神大震。
在老龍王統治的時期,這些龍子莫說是出宮鎮守水府,就是出去東海游玩,都要限制期限,管得眾龍子苦不堪言,也不知他們的父王為何這種脾性。
唯一出宮鎮守水府的也只有三太子敖玖,這還是元陽水府出現叛逆,只有敖玖的修為高些,才派了他去。
一時間眾龍子紛紛真心實意的拜謝了龍母。
就連敖琳,心中都起了異動。
管一方水府,不但自由自在不說,治下的資源也盡都歸水府的主人所有,想想都叫人向往。
到得此時,敖玥的繼位大典再未出波折,大太子總算是真正地坐上了這東海龍王之位
場中諸人也松了一口氣,紛紛推杯換盞了起來。
這龍宮之內別的不多,海鮮管夠,且都是靈氣十足的靈食。
越塵吃得興起,偷偷地拿出一小瓶的猴兒酒來,小小地品嘗了一口。
頓時就覺得渾身火燒火燎的,血液直往腦門沖,他暗叫了一聲糟糕,就盤膝打坐,全力運轉法力,吸收起猴兒酒的藥效了。
越塵只覺得渾身血液如鉛如汞,刺激的皮膜筋骨都微微發燙,但又感覺差了些火候似得。
想了想,他又拿出酒瓶,灌下了一大口。
頓時他就汗如雨下,全身的法力都燃燒了起來,筋骨皮膜一陣抖動,體內的血液都嘩嘩作響。
越塵發覺,這股力量始終都差了一點,不能叫他的體質發生轉變。
因此,他狠下心,將那小瓶內的猴兒酒,盡數倒入了口中。
立時,他的周圍就起了變化,其頭頂上形成了一個靈氣旋渦,無形的靈氣蜂擁地往那旋渦里灌。
此等景象立刻驚動了殿內諸人。
眾人紛紛望去,頓時眉頭一揚。
這仙宗的弟子還真是了不得,宴席之上都能修煉起來,怪不得人家執正道之牛耳哩,這弟子也太刻苦了些。
太霖真人見狀,哭笑不得地看向他這徒兒,修煉急于這一時么,待他看清了越塵面前的酒瓶時,頓住了。
太霖真人手一拂,那酒瓶就到了他的手中,他湊近了聞了聞,頓時眉頭一豎,這徒兒有如此的好酒,竟敢獨吞。
待他醒來,若是不將他這個師父哄好,可莫怪做師父地手下不留情
敖琳的心神始終有一束放在越塵的身上,早在他拿出酒瓶之時就發覺了,本想著他只是小酌一口,不必在意,哪曉得,他竟將一瓶酒都喝光了
敖琳心中焦急,忙沖上前來,仔細查看越塵的情況,見他無甚大礙,遂才作罷。
這會見太霖真人拿著酒瓶恨恨地瞪著越塵,哪里不曉得他心中所想。
頓了頓,敖琳到底時敲了敲越塵腰間的黃皮葫蘆,將葫蘆娃給喚了出來。
葫蘆娃他還不是空手出來的,他一出現,就捏著個瓷瓶,湊到太霖真人面前,獻寶地道“真人,你且用用,俺家主人早就給真人準備了,只是急于修煉,給忘了,真人莫怪,莫怪”
那頭孔瑜正帶著幾個小的胡吃海喝,聽聞他這話,嗤笑道“莫給你家主人臉上貼金了,他換得這幾壇酒,早些時候怎地不拿出來,哼哼,還不是你這小子摳門,不愿給罷了”
太霖真人眉頭一挑,看向葫蘆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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