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壞的情況不過是團長死亡,那么我們翻出鎖鏈手,宰了他,在選出新的團長就夠了。”
“所以事到如今避開她還有什么意義嗎?”
當留在酒店的派克諾坦幾人看到過來的人走在先頭的是塞拉時,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的疼。
留在家里的混蛋們可能沒有上網看娛樂新聞,現在根本就不是能讓她出來的時候。
塞拉剛走進酒店大廳,除了之前出去的幾人,居然意外的看到了之前混進她化妝室偷東西的兩個孩子,那個戴墨鏡的大人倒是不在。
可這個發現卻讓整件事更加撲朔迷離了。
他倆被瑪琪用打量的念線封住了嘴巴,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看到塞拉的時候倒是并沒有多大反應,顯然已知道對方和旅團關系一樣。
塞拉卻沒理會他們,在飛坦他們質問派克諾坦幾人為什么不追上去時,整個旅團對于團長存亡是否優先于旅團的安危時,十多人產生了巨大的分歧。
塞拉逮住小滴,讓她詳細說了一遍當時的情況,再看了看留下來的那張紙條若有所思。
隨即她看向派克諾坦,對著正吵得兇的飛坦和信長一人一拳:“吵死了蠢貨,半斤八兩的沒頭蒼蠅給我閉嘴。”
待兩人悻悻的安靜下來后,塞拉才看向精神有點恍惚的派克諾坦——
“派克!”
“啊?嗯!”
“你知道敵人是誰了?”
派克還沒開口,信長便急道:“不都說了不能問她這種問題嗎?你想讓團長死嗎混蛋。”
塞拉一巴掌扇開他的臉:“我自有打算蠢貨,我的男人我怎么會讓他死?可是也別指望我會束手束腳被對方牽著鼻子走,真要那樣才是完了。”
說完她對著派克道:“現在的狀況我差不多理解了,你忌憚庫洛洛的生命,對方忌憚你已經掌握的信息。”
“敵人確實足夠狡猾也足夠便利,四兩撥千斤的就讓這么多人在這里裹足不前。”
“但是派克,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現在局勢并不是往對方那邊傾斜,相反我們的優勢要多得多。”
“現在,聽我的命令,把你知道的全都灌輸給我。”
派克聞言瞳孔劇縮,如飛坦和俠客他們贊同無視條件追上去的也對塞拉的做法很贊同,但其他優先顧忌到團長生命的,便對于塞拉的選擇表示不可思議。
“你這家伙,團長真的怎么樣你都無所謂嗎?”有誰在質問她。
塞拉卻沒有理會,她看著派克,笑了笑:“派克,無意冒犯,但這是我的真實想法,你擔不起這次抉擇的重量,我知道你有多么看重大伙兒,不論最后結果是什么,但凡不盡如人意,你都會獻祭自己將形式扭轉到對旅團有利的方向吧?”
“這不是大家想看到的。”說著塞拉臉色一冷,這個平時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是良民這種火大言論的家伙,此時卻表現出了極其的強大冷酷——
“可是我能!無論最后怎么樣,我都可以為自己現在做出的每一個決定負責到最后。”
“窩金已經死了,你們剩下的十二個人,我全都會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