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瀨訕訕一笑:“你看,小塞拉,為了躲避那些家伙,前幾年咱倆肯定得躲進深山老林或者沙漠冰川的。”
“那些地方什么都沒有,只有造人這一項娛樂而已,我覺得加把勁的話,等風頭過去咱們至少是兒女雙全了,出來就可以直接登記結婚。啊或者現在就去登記也可以。不過恭彌你放心,孩子的命名權我會給你留一個的,他們一出生我就會給他們講在遠處的家鄉還有一位小舅舅的事。”
云雀面無表情的彈出浮萍拐中的倒刺,對塞拉道:“做掉這家伙吧。”
塞拉下意識都要點頭了,好險是憋住了。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這貨還是二得這么無敵。
關鍵是他把你智商拉低的時候簡直無知無覺,那強大的豐富經驗,讓人煩人醒悟的時候簡直了。
為這家伙的安全著想,塞拉本想把人轟走,可黃瀨就賴死了在這里。
加上媽媽從旁作梗,根本就攆不動。
又有云雀瞅準時機就一個勁的逼問她和那個黑手黨的武裝集團是怎么回事。
塞拉猜這孩子估計是以前她的前男友都得在他面前走過場,所以恭彌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動產生了一種質檢責任。
所以冷不丁發現了有漏網之魚,居然沒在他面前露臉都敢自稱男友的,即便是已經分手的人,也耿耿于懷,所以想要知道的事無巨細。
塞拉被磨得沒辦法,這孩子真的太執著了,只得隱去了對方一些重點稍微給他說了個大概。
于是第二天就看到這家伙手上多了個指環。
塞拉看著花紋有點眼熟,不過只有半邊也看不清明,她問云雀哪兒來的。
云雀冷笑一聲:“小嬰兒告訴我這是咬殺某個男人的入場券,所有就暫且接住了。”
塞拉聽得云里霧里,見媽媽買菜回來,便過去幫忙。
這幾天家里人多,所有消耗也快,塞拉邊把肉菜從購物袋里拿出來,邊問媽媽:“涼太呢?他不是陪你去買菜了嗎?”
媽媽往門外看了看:“誒對啊!他把重的兩包東西接過去走在我后面呢,人呢?”
塞拉聞言,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黃瀨被蒙著頭套帶到了某個地方,等頭套被掀開,眼睛里重新有了光線后。
他發現綁架分子的犯罪成本還挺高,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廢墟瓦礫,反倒被帶到了一個布置豪華的大廳里。
他被人按在椅子上坐著,而他的對面,同樣坐著一個氣場強大,眼神陰戾的男人。
這男人臉色有傷痕,但以男人的眼光來看,卻完全不損英俊,一看就是個不得了的家伙。
而他的左右,站著幾個氣質各異,但無一例外都很危險的人,其中就包括那天在廣場上遇到的那個銀發長毛。
于是這男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
黃瀨正要說話,轉眼間就看到有個帶著墨鏡頭發好幾種顏色的變態在翻他之前拎著的購物袋。
然后到嘴邊的話就變了樣:“住手,別翻壞了我的東西,那里面有我最喜歡的奶汁烤洋蔥的材料呢,說好了我買回來她就給我做的。”
此話一出,室內的溫度驟然降至冰寒,黃瀨甚至聽到好幾處磨牙的聲音。
名為嫉妒的情緒肆意的在空氣中蔓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