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臉一紅:“誰撒嬌了混蛋,該我出牌了。”
牢房三人無聊,塞拉問獄卒要了一副撲克,估計獄卒也被交代過格外警惕她,所以這種小要求還是答應的,以免引發糾紛。
發牌的時候隔著鐵欄把克洛克達爾那份扔過去,該他出牌便扔回來,這種程度的距離,并不影響操作。
“說起你那個殺千刀的弟弟,他還沒死呢?”克洛克達爾出了一對q,漫不經心的問艾斯道。
艾斯臉上得意一笑:“沒呢,順便一提,他踩著你的敗北,通緝賞金增加到了一億,啊!作為兄長,見到你我有義務代我弟弟說一句托你的福了。”
克洛克達爾氣得磨牙,塞拉接著出了一對a,嘖嘖稱奇道:“被通緝了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們這些家伙真的沒救了。”
“那塞拉你呢?你又是怎么進來的?偉大航海路沒聽過你的名號,可你被關在這里,犯的應該不是一般罪行吧?”
塞拉便把理由又說了一遍,艾斯聞言沉默了一會兒。
隨即哈哈大笑,拍著她的肩膀道:“干得好,白胡子海賊團就喜歡你這種有骨氣的家伙,有機會我把你介紹給老爹,他肯定會高興有這么個女兒的。”
“說得好像我缺少父愛一樣!”塞拉打開他的手:“再說了,我一個良民為什么要和海賊混在一起?”
“別這么說嘛!真算起來這層樓你才是最窮兇極惡的家伙呢。”
塞拉被噎個半死,不想和這蠢貨繼續這個話題,便隨意道:“你剛剛說你有個弟弟?”
艾斯一聽來勁了:“哦哦!你說路飛啊!現在回想起來,那家伙小時候笨得到處惹禍的情形還猶在眼前,一轉眼都成為備受矚目的超級新人了,哥哥我,我欣慰得想流淚。”
說著還真的擦了擦眼角。
克洛克達爾看得想吐,塞拉卻能理解他這與有榮焉的心情。
于是也感嘆道:“對啊,小孩子長得可快了,我離家的時候弟弟也才這么高。”她比了個手勢:“結果幾年后回去,都長成一個精神帥氣的少年了,聽說還會定期去商業街巡邏,幫助驅趕一些游手好閑的混混,那些店家感動極了,都會定期給他一筆錢呢。”
“額——,塞拉,這樣的,在我們這里,叫做收保護費。”艾斯提醒她。
塞拉瞪了他一眼:“別用你們這兒無可救藥的世界觀套在我弟弟身上啊,他一個小孩兒怎么可能干這種事?你以為誰都跟你弟弟一樣十幾歲就賞金上億還又不自覺一臉得意啊。”
這話艾斯就不樂意聽了:“我弟弟怎么了?雖然傻了點,但又有趣又可愛,還找到了這么多可靠的同伴。”
“我弟弟難道就差了嗎?”塞拉提高聲音:“又聰明又英俊,還備受學生尊敬,雖然一起玩的小伙伴背景讓人操心,可他絕對是不會同流合污的好孩子。”
“我弟弟五歲就和我一起打熊。”
“我弟弟五歲的時候就一雙武器揮得像模像樣。”具體參照歷任前男友膝蓋的損傷程度。
“我弟弟八歲的時候就和我存了好幾百萬貝利的財產,雖然沒走出東海就被他吃光了。”
“我弟弟八歲的時候名下就有好幾億的信托基金呢,美刀!注定的高富帥,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女孩子追他。”
“我弟弟可喜歡我了,我吩咐的,就算讓他挖坑騙爺爺,他都干。”
“我弟弟更聽話,讓他別和黑手黨攪和在一起,他就干脆連小伙伴都不要了。”
克洛克達爾想說剛剛那把牌他贏了,見這兩個笨蛋互相炫耀弟弟太蠢,也懶得搭理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