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界上為數不多讓人稱羨的,富饒又和平的烏托邦樂園。
塞拉知道后對他的三分心動變成了七分佩服。
看看,同樣是國王,在這世道中擔上海賊名頭保護國土無可厚非,畢竟一國之主能做到為自己的國民負責已經不容易了。
而另一個就手欠得多了,才開出海軍本部不到三百海里的距離,就敢隨處搶劫。
得!真是個不能念的,剛還在心里念叨,這家伙就出現在了面前。
男帝看著她,皺了皺眉道:“那家伙居然就這么放你離開?”
塞拉揮了揮手:“去去!自己無惡不作就當人人都你這樣囂張任性呢?人家明哥又坦率大方又有愛心,不是你這家伙能比的。”
“哈?你腦子被關傻了?”男帝眉頭更深,不可置信道:“咱倆說的是同一個人?”
算了,就憑這家伙的自戀,是不要指望他有所自覺的。
塞拉將便將身上的斗篷解下來還給他:“喏,你的斗篷,最近幾天晚上確實有點涼,謝啦!”
男帝接過斗篷,上面還殘留著身體的余溫,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就臉一紅。
隨后慌張的將斗篷往自己身上一批,緊緊裹住自己,悶悶的問:“你現在呢?打算去哪兒?”
“不知道,先幫人送送信,順便隨處逛逛。運氣好的話也就逛回去了,講道理你們這邊真不好玩,秩序也亂,什么玩意兒。”
“回去是指哪里?”男帝急道:“就像你突然出現一樣,也會突然消失嗎?”
這幾天世界政府絞盡腦汁也沒有查出這人的來歷,也正是確認她孑然一身,所有多佛朗明哥明哥的談判才會這么高效。
畢竟一個毫無牽扯的人,要一直用區區一群奴隸限制住她,恐怕有些異想天開,這燙手山芋有人付出足夠的籌碼讓大家都下的來臺對于世界政府這邊,簡直求之不得。
這些天一直待在這邊的男帝對此很清楚,所以聽到她可能只在這個世界匆匆而過時,心中突然一片慌亂。
塞拉莫名道:“你激動個啥?反正你這持有官方搶劫證書的,我又沒辦法把你弄進監獄,那我在不在你都無所謂吧?”
男帝一噎,隨即下巴一抬,傲慢道:“沒錯,朕的立場你是無可奈何的,只是對朕無禮的家伙沒得到應有的懲罰就這么消失的話,始終讓人難消心頭之恨。”
塞拉噗嗤一笑:“合著你之前想辦法千方百計把我弄出來,就是為了自己親自上手報復解恨哦?”
“沒錯,就是這樣。開罪朕的人,必須由朕親自懲罰,即便世界政府也不能代勞。”男帝居高臨下看著她,但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卻漂移不定。
這家伙都這么大個成年人了吧?簡直比她認識的十幾歲的少年還要傲嬌,這么口不對心的家伙上一個還是飛坦——
不,那家伙結果也是成年人,塞拉后來知道那混蛋被庫洛洛謊報了十多歲的年紀,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
塞拉直直的盯著他,一雙眼睛目不轉睛。
男帝被她越看越心思動搖,脫口而出的逞強話氣勢卻一點繃不住,不但眼神游移,甚至臉頰耳廓越來越紅,最后,眼睛里都泛出一層羞惱的水光。
頗有些楚楚可憐,但更想讓人欺負的樣子。
旁邊的海軍守衛們都看直了,被這美顏的暴擊忘記了工作職責。
塞拉也沒好多少,這樣的美貌做出這種天真羞澀的表情,這尼瑪簡直是犯規。
她忍不住踮起腳尖,摸了摸他的頭:“行行行,你說得對,都到這份上了,誰還能反駁你不成?”
男帝嘴唇不可抑制的往上勾,隨即又驚覺自己從沒這么敷衍好安撫的,便極力控制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