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塞拉這邊安頓得倒是很快,因為有前面的裝潢基礎,需要改動的也不是很大,她自己買了材料就可以搞定,又有土方先生的幫忙。
這家伙才被禁了這么久的煙,是幾乎每天必到的。
期間塞拉有烤了小點心拜訪了街坊鄰居,順便給了一個住著紙箱戴著墨鏡的madao一份,算是正式認識了周圍的人一圈。
一周后茶寮正式開業,裝潢雖然是和式風格,但賣的東西卻是不倫不類,咖啡飲料茶水酒水都有,甚至還提供簡餐,點心蛋糕之類更不必說。
這么亂來不講究的搭配,竟然生意還不錯,當然和熱鬧的街區沒法比,但經營下去不成問題就是了。
土方先生是這里的第一個常客,除了奔著吸煙區來的,他發現這里的簡餐料理居然很不錯,頓時對塞拉的手藝刮目相看。
塞拉抽著嘴角道:“你能別一邊擠一大坨蛋黃醬一邊跟我說這樣的話嗎?這么吃還吃得出屁的料理味道啊。”
土方正要反駁她,卻突然發現天花板有很大一塊濕的地方。
便問:“房頂漏雨了?”
“對啊!我想自己修來著,結果找遍附近居然沒這樣的瓦賣,只能先放點東西遮一下,結果還是浸濕了。”
土方吐出口煙圈:“我倒是知道有個家伙適合跑腿的,收費也便宜,算了,想到他就來氣,給你電話你自己聯系吧。”
塞拉當然說好,結果第二天對方過來干活,才發現居然是當初牢里面的那個銀毛。
對方提著工具箱一臉懶散的挖鼻孔,塞拉頓時就有些后悔了,這一看就不像正經干活的啊。
銀時一見她倒是來了勁:“是你就早說嘛,阿銀我還可以給你打八折來著,哦,你這里是經營甜品店的?不介意完工的時候給阿銀打包今天賣剩的甜品吧?”
塞拉揮了揮手:“才三百元的工錢打八折,算了,太可憐我不要。”
見上次去保釋他的倆孩子也跟來了,倒是笑瞇瞇的招呼道:“你們陪大人出來干活兒啊,進來坐坐吧,今天的泡芙好像多做了些,估計賣不完了,你們邊喝飲料吃點心等吧。”
銀時聞言就炸了:“憑什么累死累活掙錢的時候這兩個小鬼可以悠閑享受?員工不跑在第一線反倒要老板打工養,有這個道理嗎?”
新八正對著熱情體貼的美女臉紅,聞言冷冷道:“銀桑,既然你要這么說的話,那要不要先算算你拖欠了多久的工資?”
“這家伙絕對得到工錢馬上就會去買jump,沒一分會花在我們身上。”神樂拿起桌上的泡芙,一口一個騰出空道。
銀時還想說什么,被塞拉揪住衣領,連同工具箱扔房頂上——
“真是,跟小孩兒也好意思耍賴,沒空聽你吵架啊,先干活,干完活兒再下來。”
不過這家伙懶歸懶,干活還是不錯的,雖然一邊抱怨一邊慢吞吞的,但一天下來也修好了房頂,二樓也沒有在浸水下來的架勢了。
塞拉結了工錢給他,見他眼巴巴的看著甜品柜,還是無奈的給他拿了幾個。
沒料到這家伙端的會得寸進尺,還想要剛剛做好那個草莓蛋糕,被塞拉一腳踹了出去。
不過感覺奇葩總成堆出現,萬事屋那廢柴老板才走,塞拉就接待了一個腦子有坑的客人。
說來怪可惜的,明明長得清秀一頭長發像個貴公子,但年紀輕輕的腦子就不行了。
帶著個白色不知道是物種本身如此還是批了被罩的大叔進店,這也就算了,打開菜單一看和食與西洋糕點混賣,當時就指責她開店輕浮。
說是店面的裝潢本身就是一種欺騙——
“把純情懷舊的和風控騙進來,然后用黏糊甜膩的西洋食對人這樣那樣嗎?太不知羞恥了。想頹我武士意志,果然西洋人的陰險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