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陽也說過他這幾年才繼任首領,也沒什么花錢的地方,幾年來的薪水和產業分紅全交到了她手里。
本意是讓她搬店的時候不用遇到資金拮據的窘境,畢竟她開店時日還短,之前的投入成本遠遠沒有賺回來呢。
當時塞拉被里面的金額嚇了一跳,這錢她哪怕盤下中心區一棟商場都夠了吧?
更不用說接濟一下窘迫的二兒子,完全是毛毛雨。
于是她接著道:“新八和小神樂呢?讓他們也過來吧。”
還能拖家帶口蹭?
銀時一聽,反而先不急著占便宜了,而是忐忑道:“這,這怎么好意思呢,一會兒讓人打包點面包邊給他們帶回去就行了。你出價這么大方,阿銀我心里有點慌啊,畢竟身體也不是鐵打的,要是玩得太猛壞掉了——”
話只說一半,門口就傳來兩個孩子的聲音——
“啊!你果然在這里。”
“小猿說你被富婆包了,想甩掉我倆吃香喝辣,我們還不信。果然天然卷不是可以同甘共苦的東西,居然想背著我們把好處都占了。”
說罷兩人坐了過來,一把將銀時的腦袋按桌上,大理石餐桌都砸出了一個坑。
銀時把頭□□,滿臉血吼道:“這可是阿銀即將出賣尊嚴和身體的斷頭餐,小鬼們真是什么便宜都要占。啊!!我的草莓巴菲。知道了知道了,你們可以吃,但別搶阿銀最喜歡的味道。”
眼見三人開始狼吞虎咽你爭我奪,塞拉臉上又掛上了姨母笑。
她就喜歡能吃東西的孩子,遂摸了摸旁邊神樂的包包頭:“沒事,吃完了還可以點,我記得你比起甜點更喜歡大米對吧?還有新八,之前也說過喜歡壽司,一會兒我們再去和食店吧。”
神樂和新八一聽,反而停下了強甜品的動作,對著塞拉散發出來的母性光輝耳朵一紅。
某個廢柴還因為他們停止了動作頓時覺得壓力一輕,樂顛顛的把周圍好幾樣甜品往面前一帶,用胳膊護著表示是自己的了。
兩個孩子見此強烈的對比,二話不說就將手里的叉子戳進了銀時腦袋上——
“說!你丫是用什么骯臟手段騙了塞拉小姐?”新八義憤填膺道:“想想是誰屢次不計前嫌也不介意你個廢柴效率低下,找你干活的?又是誰工錢翻倍不說還讓你在店里又吃又拿的?這樣的人你也騙,你怎么騙出口的?”
銀時才把叉子從腦袋上□□,兜頭又被神樂扇了一巴掌,只覺得腦花在亂晃。
“老娘我沒養過你這種沒人性的東西。”
“不是阿銀我的錯啊喂!”銀時抹了把血:“這家伙一來就讓我叫她媽,大人之間的交易小孩子別摻和,人好是一回事,嫁了個兒子比自己還大的老頭子,偶爾感到寂寞那也是正常的嘛。”
“反正是老頭子的錢,便宜阿銀我吃幾支巴菲又怎么了?”說著看向塞拉:“吶!你別光坐著,也解釋一下啊。”
塞拉聞言點點頭:“嗯!我家旦那如果知道錢是花在銀時身上,想必也是愿意的。”
這話別說新八和神樂,就是銀時聽了都猛吸一口涼氣——
然后三人湊到一起道:“這,這家老頭子夠豪邁啊。妻子空虛寂寞找小白臉半點不介意不說,還愿意出嫖/資?”
“嘛,畢,畢竟是喜歡玩母/子/play的女人,話說物以類聚,萬一人家老頭子就喜歡被綠帽呢?”
“真,真是不得了的一家。”
“那,那咱還吃嗎?”
“吃!既然塞拉小姐是自愿的,賣一個銀桑算得了什么?倒不如說如果他在富婆中有這行情,萬事屋早發家致富了,也不至于窮酸成這樣,難得遇到口味偏重的,別浪費機會。”
銀時想說心疼別人被騙,賣起阿銀來倒是毫無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