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用脖子硬抗諾伊特拉的身體強度讓大家震驚不已的話,那么此時的狀況就讓人無比駭然了。
雖說沒料到拜勒崗會偷襲出手,但這老頭子在藍染大人來虛圈之前,可是統治這里的王者。
他的能力也是無敵的,幾乎代表著世間萬物最后的歸處——衰老,死亡,消散。
這具有不可逆的因果意義的能力,在座之中沒有任何人敢說自己能憑著肉體硬抗。
可對方卻在這死亡嘆息之下,分毫無傷,這已經不是肉體的強大了,是超越了這個次元的,另一種意義上的存在。
但塞拉此時卻沒心思注意在場的氣氛,如果她回頭的話,就能發現,被她冠以老實人之稱的藍染,此刻的眼神是多么極具野心的駭人。
以及仿佛找到了真正具有認同感的同類的興奮。
但塞拉只顧著關注衣服,她心疼壞了,還好這么點的損失倒是不影響振金的修復能力。
可饒是如此她也生氣,抬頭看過去正準備發作,卻發現對方是個滿臉褶子皮的老頭子。
只是對方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仿佛看到了顛覆自己存在的駭然場面。
塞拉見狀也不好欺負老人,便道:“一大把年紀的,就別學年輕人一樣任性了,我這一拳下去還怕你鈣質疏松散架,下不為例啊!”
接著又拍了拍手:“好了!沒人說話我就當這事就這么定了啊。”
還有誰敢說話,魔抗和物抗都超出理解的怪物,就是腦子有坑,難怪藍染大人要玩這種其樂融融的家庭游戲,不然諾伊特拉還有拜勒崗這會兒還活不活著都說不定。
這么一來,塞拉作為家長的身份也就確立下來了。
雖說開頭有點不近人情吧,但其實還挺省事的。
畢竟武力鎮壓可比溫情政策要簡單得多,塞拉養過這么多熊孩子,還是第一次碰到只吃這套的。
她也不是為了討好孩子低身下氣的類型,有些熊孩子還就得震懾住他才行,不然人家根本不當你是一回事。
不過過日子嘛,她還是希望一家人不要這么氣氛冷冰冰的。
于是在惣右介安排老四帶她在寢宮轉轉的時候,就在琢磨怎么緩和氣氛了。
為什么不是惣右介親自帶她,因為學校那邊還有事忙,還得趕回去上班,晚上才能回來呢。
而老四就是最聽話乖巧知道配合的孩子了,全名烏爾奇奧拉.西法。
“這就是您的寢宮,塞拉大人,行李已經安置好了。”
塞拉笑瞇瞇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別看他冷冰冰的面無表情,氣質長相卻像只黑貓一樣,特別讓人想擼一擼。
當然塞拉也趁著氣氛這么干了:“真乖!平時你們都干些什么?我一路走過來看到這里比較冷清呢。”
烏爾奇奧拉不明白心上任的女主人為什么會摸他的頭,以示親近嗎?
經藍染大人認可,又本身極具實力的人為什么要干這種沒有意義的事?
聽到她的問話,歪了歪腦袋,不解道:“冷清嗎?只要執行藍染大人的任務就好,沒必要聚在一起統一步調吧?”
“話倒是如此!”塞拉倒是不覺中這有什么不對,畢竟就算是家人,也有各自的空間和喜好,相處方式也多種多樣,并不都適應其樂融融玩在一起的。
“不過總要找點樂子吧?不然這日子怎么過啊。”
“樂子?”烏爾奇奧拉道:“我不知道快樂的意義是什么,塞拉大人問我的話是沒有參考價值的。”
這就是傳說中把天聊死的技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