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以為對方回教堂走錯了路,便聽她道:“關于月君的事,能詳細跟我說說嗎?”
兩人神色一變,說實話基拉這些年來已經成為了一種社會效應,甚至有公眾人物,明星,民間組織,政客諸如此類的擁護者。
當然民眾之中的支持者更不在少數,數年中社會一直陷入一種平靜沉悶的崩壞之中。
如今基拉死亡,帶來的影響力也是巨大的,然而死亡/筆記還有基拉的真身是絕對不能公之于眾的,這一點是所有人的默契。
所以聽到塞拉這么單刀直入的問,夜神總一郎頓時臉色一變。
而相反他旁邊的尼亞便想得更深入得多,這個白發少年是l的繼承人,嗅覺和直覺當然不能通常論之。
狀況上來看,或許只是夜神君的相關者聽到不知頭尾的消息感到好奇而已。
畢竟那位夜神君可是一向魅力驚人,而這位女士從年齡和外表看都像是此類的相關者。
但尼亞卻敏感的察覺出了這位女性的某些違和感,這種感覺沒由來又讓人摸不著頭腦,但卻始終在腦海中警鈴大作。
尼亞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狀況,就連命懸一線時和夜神君對決時都沒有這么強烈的感覺。
他不動聲色道:“您是——?”
塞拉毫不避諱:“月君的高中同學——兼前女友。”
她不欲在這種問題上多做糾纏,直接說出來讓人推脫不得的話:“這些年來因為他喪生的人,能詳細和我說說這件事嗎?”
這毫不擔心被敷衍或者說這種帶著絕對的莫名的自信的態度,讓尼亞心中一沉。
夜神總一郎正要呵斥,就見她伸出手指,指向自己——
或者說指向自己的手,尼亞和夜神總一郎的視線隨著她的指引落到自己的手上。
手指上夾著一根快要燃盡的香煙,自從兒子死后,夜神總一郎被已經戒斷的香煙又繼續抽上了,這幾天更是一刻不離手。
然而兩人正不知其意的時候,卻陡然瞳孔一縮——
因為那段已經快要燃盡的香煙,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新變長,瞬間恢復了剛剛被點著時的狀態。
就仿佛逆轉了這支香煙的時間!
如果是死亡/筆記之前,他們恐怕第一反應是魔術技巧,然而接受了這個世界存在非自然力量的事實之后,尤其還是剛剛死去的夜神月的相關者。
作為事件中心的兩人便不會抱著樂觀的僥幸心態了。
最后塞拉離開教堂的時候,該知道的已經知道得差不多了。
那位叫尼亞的少年問她:“就這么將能力暴露在我們面前真的好嗎?以及你知道了這些,又打算做些什么?”
講道理,如果這位女性的能力,如果沒有太過苛刻的范圍性和生物性的制約,在尼亞看來遠比死亡/筆記更可怕。
如果不是情報不足無法了解這能力的上限,以及暫時無法確定地方的理念是否安全,以他強硬的作風恐怕已經暗中派人把塞拉控制起來了。
但塞拉當時的回答是:“沒什么,我姑且還挺擅長干架的,倒是沒碰到的需要讓我藏拙的存在。”
“至于想干什么——呵!反正給前男友收拾爛攤子和造下的孽已經習慣了。”
這么說來,當初那家伙突然變得神神叨叨恐怕就是得到那什么小本本開始的吧?
即便塞拉當時還只是個普通女孩子,可一想到那事的開端就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開始的,她就知道自己絕不可能釋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