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塞拉好奇道:“你什么時候見過我?”
仁王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隨口編一個若無其事的理由。
而是直視塞拉道:“高一的時候,我聽說你去了海常高中,特意去找過你,”
“然后就看見你和一個黃毛在一起了。”
塞拉沒想到會是這樣,聽了一時間有些悵惘又有些松一口氣。
話說如果她那時候沒有和涼太交往,估計仁王君找回來在糾纏個幾次兩人又會復合吧?
然后又周而復始的分分合合,畢竟他真的很好,那些不涉及原則的矛盾,在互相的吸引面前,永遠起不到決定的一擊。
要是現在在這里的是這個時代的塞拉,估計還是沒辦法徹底放下,但塞拉卻早已對那時候的事能夠坦然一笑了。
她道:“都不是常規發色,干嘛要互相排擠?”
一個銀毛一個黃毛,誰又能拿誰的發色說嘴?
仁王一怔,以為這是她對男朋友的無聲維護,即便分手都快三年了。
但那時候懷著雀躍和興奮來找相互深愛的戀人,卻看到她已經和別人在一起,那如墜冰窖的感覺還猶在眼前。
因為還要比賽,所以也不能離開太久。
塞拉見他離開的時候渾身的低氣壓有些無奈,但二十幾歲的她和十幾歲的他也確實沒辦法站在相等的時間立場上看待這件事。
可能她這個年齡的仁王君能理解的吧?
眼見這幾天月君表現不錯,生活也漸漸撥回正軌,塞拉就決定回到未來驗收成果。
彌海砂知道她要離開的時候很是不舍,不過這也無可奈何。
走到僻靜無人的地方發動寶石能力,塞拉整個人又出現在了東京的酒店里。
她第一時間給關系好的同學去了電話,結果讓她松了口氣。
那些年的基拉事件在網絡上掀起熱潮沒多久就因為沒有后續,被別的新聞取代了熱度。
據說電視上有段時間大張旗鼓的宣布fbi要派上千名調查員來日本調查,結果還是無疾而終。
月君還是一眾同學中的人生贏家,以滿分成績靠山最好的大學,又在學期間屢屢幫助警方告破案件,方一畢業就被各大機構爭相拋來橄欖枝。
現在年紀輕輕已經身居高位了,據說他還打算參加明年的大選,看來是要向著權利不斷往上走了。
跟那家伙關系更近點的還表示他從大學時期就交了個摯友,好像是個外國人,長得跟個萬年死宅癮君子似的,體面精英和懶撒邋遢的組合說實話給人沖擊力還挺大的。
塞拉終于放下心來,沒理會同學調侃打聽前男友的消息是不是想復合的玩笑。
倒是這都幾天過去了,也不知道恭彌他們回來沒有,雖然不想回去面對事實。
不過才對月君說教玩,自己卻慫逼了也不像話,便收拾收拾結完房費回了并盛。
結果回去正好就撞見一行人回來,她正訕訕的要打招呼。
可恭彌的表情卻不像上次那么咄咄逼人了,反而有種被公開處刑的心虛的感覺。
塞拉正奇怪,就聽獄寺大喊道:“塞拉小姐,這家伙,就是這家伙,他騙你的,在未來已經被拆了。”
說著幸災樂禍道:“哈哈哈!想不到這混蛋也有今天,居然對女性撒這種謊,真是差勁。”
云雀本就失望,又被這個二缺大聲嚷嚷一打照面就叫破,惱羞成怒,一拐子抽他臉上。
那獄寺這個年紀就是個炮仗,豈能忍?當下□□就掏出來了。
“呸!還有臉,黑手黨讓女人負責人,說出去跟你一伙的我都沒臉見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