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滿以為是什么類似叢林對抗賽之類的項目,還道:“是什么游戲公司開發的全息游戲嗎?”
“聽著還挺有趣的,有空我也去玩玩。”
“哈哈哈……”槙島爽朗的笑道:“如果是塞拉的話,獵人和獵物的地位恐怕會瞬間逆轉,嗯!不過這么一想,倒是真的很有趣呢。”
“誒?游戲里的初始值大家都一樣吧?別說這種還沒完就讓人掃興的話啊,我玩游戲實際上很爛的。”
槙島笑了笑,不置可否,又狀似好奇道:“剛剛在居酒屋門口那位,是你的同事嗎?”
塞拉以為他在暗示自己把他介紹給自己的朋友,或者看到自己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吃點小飛醋啥的。
對于這些戀愛中的調劑她一向樂在其中,便回答道:“嗯!他是我的前輩狡嚙慎也君,同為執行官,是很有能力的一個人哦。”
“執行官嗎?我以為是監視官來著。”說著又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一般:“不,我的意思是,他看起來冷靜又理智。”
塞拉嘆口氣:“誰說不是呢,好好一前途無量的大好青年,現在憑空低人一等,這辣雞系統有病。”
“嚯?聽你的說法,其中還有不少曲折了?”
塞拉也不方便太多透露狡嚙君的隱私,只得含糊道:“沒什么,就是人家本來也是監視官的,幾年前部下遇害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了,所以對當時的兇手產生了執著,每天拼命工作呢。”
槙島圣戶撥著塞拉的頭發,在她看不見的視線了,眼中閃過一絲興味。
他想自己和公安局或許真的存在著某種千絲萬縷的因緣際會。
本以為找到即便在系統的支配下,仍無可替代的特殊存在已經足夠幸運,不過現在看來,這份幸運還不止如此。
不過在這之前,他并不會將塞拉這邊當做著手點,有趣的人聚在一起是幸運,但也是風險。
在他認為必要之前,尚且還不能暴露自己真正的企圖和思想給塞拉。
雖然她認為對西比拉存在著各種藐視心理的她一定不會阻攔自己的道路,但是意外的這家伙容易被規則絆住腳跟呢。
接著塞拉就聽到圣戶君告訴自己他從之前任教的學校辭職了。
塞拉雖然沒有問得具體,但也從他話里話外有些知道他任教的學校好像是個女校。
她倒不是和人交往之后就疑神疑鬼掌控欲爆棚的類型,不過她家圣戶君長得帥,氣質也好,關鍵是那股堪比少年,但又全無那份稚嫩和任性的清爽感。
可見是不會少了女孩子暗戀的。
塞拉嘴上不說,但對于他和自己戀愛后就主動做到這種程度的避嫌還是很高興的。
據他的說法現在和朋友合伙搞全息頭盔的新開發,而且進展挺挺順利。
塞拉沒料到他一個藝術類的居然還同時精通科技類,對于他的才華嘆服不已。
讓他如果頭盔開發成功了,可以首先拿給她試用。
“我可不認為塞拉用得著那個。”槙島圣護笑著道:“和對自己的色相諱莫如深的家伙不一樣。”
“塞拉可是個很坦蕩的人,不論西比拉對你的結論如何,你都能理所當然的走在人群之中,對自己毫無芥蒂。”
說著他的眼神轉為贊嘆和癡迷:“這才是人類應有的姿態,來到此世,坦坦蕩蕩,然而好像大多數人都忘了這屬于自己的最基本的權利。”
“所以塞拉在人群之中格外耀眼,就仿佛大同小異的燭火之中出現的月輝一樣。”
塞拉被這話甜得暈頭轉向的,哪里還記得什么頭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