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三非常顧家。
那天和我碰杯的時候還說,感謝我帶著他們完美解決了藤野怪誕事件,讓他有個借口放一次長假,帶著妻兒去北海道。
類似這種話,那天聚會的時候,植野幸夫,還有上一個被帶走的須永直樹,都對我說過。
說實話,藤野怪誕的解決和我幾乎毫無關系,這次本部要給我嘉獎的時候,我羞愧得很,只好嚴詞拒絕了。
像我們這種完全無法掌握規則之力的怪誕調查員,在那些可怕的怪誕事件里面能做些什么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只會拿死囚一個個來試錯更過分的,危急的時候說不定還得讓助理頂上去。”
說到這里,紅衫站了起來,扭頭一瞧,秋刀魚已經走掉了,背影在巷子的另一頭正要隱沒。
他低著腦袋,似乎還在看著手里的漫畫。
“混蛋”
紅杉看向身前的血鸚鵡,“他什么時候走的”
“你說英朗這個名字的時候”
血鸚鵡道“你這個女人真是又矯情,又啰嗦,又讓人尬尬的,人家擺明了不想靠近任何人,不想沾染任何麻煩,你還要說,說起來沒完沒了,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聽你是不是有人家越不想聽你越想說的強迫癥啊”
血鸚鵡一旦開啟噴子模式,基本上很難停下來了。
過往,紅杉會立馬和它開啟對噴狀態。
但是今天,她卻毫無興致。
她隱約覺得,說不定是自己害了這些警官藤野怪誕的時候,她曾好幾次,或明或暗,暗示刑事課的警察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很容易陷入生命危險當中。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提醒,除了顧醒之外,那些警察最終都沒敢沖上去把鐵男拉回來
有時候,她還是太自以為是了吧。總以為自己雖然毒舌,但最起碼在內心深處,還是對旁人抱著一點點微薄的好意。
可到頭來,連這一點點微薄的好意竟然也成了害人的利劍。
紅杉走出小巷,昏暗的燈光遍灑她的身上,紅色風衣像是度了一層淡淡的金。
她仰頭望向夜空,又望向中央公園上空的那個巨大黑洞。
她曾聽怪誕調查課的那些助理閑聊時說,那個黑洞是“神”用手指戳開來的。
理由是本子國幾乎動用了所有的手段,都沒能比對出那個巨大手指的指紋到底是誰的。
甚至沒過幾天,所有記錄了那個指紋的視頻和照片都離奇消失了。
除了神,誰還能做到這種地步呢。大概,是神完全不想讓人類對他做出任何褻瀆之舉罷。
真的有神么
紅衫望著天空中的黑洞,
“如果您真的存在,請幫忙拯救一下這個世界吧。
它已經快要沉到海底了”
樓道的窗外正對著天空中的黑洞。
顧醒看了看黑洞,又低下腦袋看紙條
紅杉雙手合十,祈禱的格外虔誠
巷子里的樹梢上,昏鴉的眼睛注視著她,直到描述者兌換的時間用完,昏鴉扇動翅膀,化為一縷輕煙消散在沙沙作響的枝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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