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人說道“什么辦法都試過了,還是不行啊。我看這個怪誕也急不來,反正一天貌似只會出現一例的樣子,可以慢慢研究。”
因是外賣員怪誕被卡進了bug中,蛙人暫時得閑,過來幫紅衫研究破解這兩天最新出現的、似乎專門針對家暴者的怪誕。
在怪誕調查課內,紅衫和蛙人原本關系就不差,再加上那次藤野怪誕事件里,兩個人經歷了一場同生共死的患難,更結下了鐵哥們一般的情誼。
之后,兩人之中,只要有一個接下了新的怪誕任務,另一個肯定會來幫忙。
話說,,,版。
抱著墓碑的那個男人名叫藤山武夫。
也是個家暴男。
他也曾和妻子十分恩愛,只是后來生意興隆,得意忘形,沾上了賭博的惡習。
賭博則散盡家財,散盡家財則酗酒消愁,酗酒消愁則家暴妻兒。
他的妻子曾苦苦哀求藤山武夫戒賭戒酒,藤山武夫反倒變本加厲,好幾次將妻子打進了醫院里。
結局便是三年前的這一天晚上,被藤山武夫再一次酒后痛毆之后,妻子終于徹底絕望,抱著兩個人的孩子一起從公寓樓頂跳了下去。
紅衫剛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非常不理解。
自己跳樓也就算了,干嘛還要帶上孩子,孩子總歸是無辜的。
但想了想,還是理解了對方有這么一個家暴酗酒賭博的人渣父親,孩子活著,或許真不如一了百了。
“真是個畜生。”紅衫忍不住罵道。
妻兒跳樓之后,藤山武夫更加醉生夢死,直到今天早晨,他從鏡子里看見自己的脖子上長著已故亡妻的腦袋。
雖然看著藤山武夫極度不爽,但紅衫和蛙人還是嘗試了各種辦法,企圖讓藤山武夫不要再看到亡妻的面孔。
戴墨鏡,蒙眼睛,催眠,強制睡眠,看恐怖電影以毒攻毒,等等。
紅衫甚至把藤山武夫關進了燈的監察室里,沒用。
關了一會兒之后,藤山武夫的十個指甲蓋上,稍微可以反光的地方都長出了亡妻的面孔,簡直絕望。
完全漆黑的房間也不行,黑色空間里到處都是亡妻的臉,密密麻麻更加恐怖。
“話說,”
紅衫看著不遠處藤山武夫,毫不忌諱地說道“雖然調查員的職責是收容怪誕,但我看見這種人渣落到這般田地,心里頭怎么這么解氣啊,這個家暴怪誕也太能戳中我的爽點了。”
蛙人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實話說,大體了解了這個新怪誕的規則之后,紅衫很想干脆當個記錄員算了,每天紀錄一下那些觸發了怪誕規則的家暴男最后是何等的慘狀。
但是,還真不能這樣做。
按照怪誕學界的理論,怪誕在殺人的過程中,是會不斷補全規則的,量變產生質變之后,甚至還有可能實現規則等級升階,比如e級變d級,d級變c級。
雖然目前為止,善良有序陣營的怪誕還沒有出現過升級后變成混亂或者惡序怪誕的狀況,但也不能就此認為沒有此等風險了。
所以,對于各類怪誕,不分善惡陣營,全世界的怪誕機構普遍還是認為在怪誕出現的早期就盡可能予以收容為好。
“管他呢,”
紅衫走到藤山武夫妻子的墓碑旁,拍了拍上面的灰塵,
“反正,這個人渣,我先目送他去地獄好了。”
抱著老婆的墓碑,藤山武夫還在痛哭流涕。
紅衫則冷漠地盯著他。
她用食指很有節奏地敲擊著墓碑上沿,像征兆死亡的午夜喪鐘,又像亡者離去的沉沉腳步。
“噔噔噔”
半夜,有人敲響了顧醒的房門。
是圣子嗎
顧醒猜想著。
這兩天,圣子經歷了不少離奇事件,情緒不大穩定,半夜找自己開解也屬正常。
屋子里,五個怪誕放下了手中的活計
藤野放下了書,英二郎擱下了筆,陽介落下了旗子,奶奶微微調了調老花鏡,早惠則不再盯著顧醒。
大家同時抬起了腦袋,看向門口。
“這都干什么啊有這么好奇么”
顧醒穿上衣服,打開門。
門口站著的,竟是之前只有一面之緣的新鄰居,大美人秋惠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