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田剛一茫然搖頭。
“我們都是失去了心愛女人的男人,”
毒師轉過頭來看著須田剛一,“我們都愿意付出一切只要能為她報仇。還有一點我們應該都想讓她死而復生。”
須田剛一瞪大了眼睛,短短幾句話,沖擊了他的腦海,仿佛遭受了一場九級地震。
“你”
須田剛一渾噩了很久,終于開口問道“您真的可以讓她死而復生”
“這么多年來,我不人不鬼地活著,始終未曾放棄努力,就是為了這個啊,”
毒師說道“太孤獨了,我需要一名志同道合的伙伴。”
須田剛一跪在了地上“只要能讓她活過來,我愿意做你最忠誠的伙伴不,仆人,甚至指哪打哪的走狗也可以”
“你讓我想起了從前的自己,”毒師凝望著他,“跟我走吧,孩子。”
“去哪兒”須田剛一迷茫道。
“你不是要復仇嗎,”毒師“我們去找三笠上元。”
“好的”
毒師敞開斗篷,朝著須田剛一一攏而來,須田的眼前立時被黑暗吞沒。
他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在哪里,將要去哪里,是在天堂還是地府,但他堅信,有著和自己相同經歷的毒師正帶著自己走向正確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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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區警察署辦公樓外,數十輛警車仍停在大樓外圍的封鎖邊緣。
一場意外事故帶走了這場怪誕直播的重要演員,整個直播全面中斷。但沒有人會認為這場事故就此結束了,就像此刻沒有人敢大搖大擺走進大樓。
穩妥起見,警方操縱著高精度的無人機潛入大樓之內,發現大樓里面已是空空蕩蕩,只剩一個滿臉幸福、淚流滿面的白發老太太。
“不用擔心了,”智子說道“怪誕已經離開這里。”就在剛剛,她鼓起莫大的勇氣,再次驅動智子粒進入大樓,繼而發現原先密布在整棟大樓各個角落里的規則密碼全都消失不見。
與那些長舒一口氣、暗自慶幸的屬地警察不同,她心理憋著一股勁兒,仍為自己剛才的逃兵行為感到羞愧。
其實,她大可以心安理得地處理善后之事,畢竟,她剛才所面對的,是已經虐殺數十名調查員高手的毒師。或許,就算她的老師烏鴉本人在這里,也只能望洋興嘆
不對,烏鴉已經掌握了怪誕的規則力量。如果是烏鴉本人在這里的話,或許真的能和毒師爭斗一番。
規則,規則真的好想擁有規則的能力啊。
“神啊,幫幫我吧。”
在烏鴉將自己獲得規則之力的經過一五一十陳述給國警廳的調查專員之后,烏鴉向異類發出祈禱的這一句“神啊,幫幫我吧”,就成了整個本子國幾乎每一個調查員每天早晨一醒來就必念一百遍的咒語晚上入睡前也會念,一天當中任何一個時間點,只要想起來就會念。一句飽含希望、充滿魔力的咒語。
整個國家的調查員都在期待異類像垂青烏鴉那樣垂青自己,他們當中很多人在日復一日的念咒當中漸漸相信異類并非異類,而是某種意義上的神,或者說,是真正意義上的神。
而調查員們每日所念誦的咒語并非是咒語,而是虔誠的祈禱。祈禱越虔誠,“神”被打動的幾率就越高,他們掌握怪誕規則之力的可能性也就越高。
智子算是頂不信“神”的調查員了。國警廳剛開始在全國調查界推廣這條離譜咒語的時候,紅衫還沒帶走烏鴉,智子還是助理,尚沒有升格為調查員。
那個時候,她明明確確告訴那時候同樣沒有升格為調查員的峰人,“打死我都不會念那條咒語,o到沒有朋友。”彼時的峰人和智子不一樣,他還有屬于自己的真實姓名。而智子,剛成為助理的時候,就把名字這種東西徹底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