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可以了嗎”
青年悲傷的蹲在地板上。
鄧牧微微頷首,下意識掃了一眼正有氣無力癱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小奶狗,眼角一抽“也就是說,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毒蛇咬了,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你們準備送他去醫院,但因為當時鑰匙一時間沒找到,所以浪費了一些時間,但后面找到了,他人卻死了,所以你覺得他是覺得你們是故意的”
這是一個悲劇的故事。
三個月前,青年和幾個同伴一起相約登山游玩,結果其中一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蛇咬了一口,或許當時沒有注意到,或許反應遲鈍,誰知道呢,反正等到青年和兩個同伴發現的時候,人已經沒救了,不過那時候瘟疫應該還有意識,而當時他們著急一時間找不到車子的鑰匙,等到找到的時候,瘟疫就已經失去了意識,送到醫院沒多久就死去了。
如果真的是按照這個說法,瘟疫的執念的確有理由是一把鑰匙。
鄧牧有些無語。
他們找遍了所有關于瘟疫的事物,結果一直找不到所謂的寄宿體。
他們根本沒想到,瘟疫的寄宿體并不是和他自己有關的東西,而是另一個人手中的,一把車鑰匙,如果不是調查了一下目標的死因,他們甚至于連找青年都沒想過。
而哪怕確定鑰匙方向,也是剛剛封不平的偶然提醒。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問題。
鄧牧瞥了一眼女鬼,又看向陳輝。
陳輝感覺到了鄧牧的目光,注意力從小奶狗身上轉移開,至今還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苦笑著道“這件事和瘟疫有關,可以說間接是瘟疫造就,你看著辦吧,我們滄海方面對于這起事件可以做決定,一起交給你們處理。”
鄧牧點頭“我知道了。”
話雖如此說,但是畢竟發生在滄海,所以鄧牧也沒有避開陳輝,就事論事“根據我們的推斷,當時并沒有確認瘟疫的目標是什么,因為它的特性,并不是只針對于當時一起登山的人,而是無差別攻擊,所以沒有完全將注意力放在這邊,而韓玲女士當初正準備全家離開避難,這一點我們并不知道,發現的時候,韓玲女士一家已經離開,當時我們就察覺到瘟疫已經消失,所以我們立刻驅車追了過來,結果還是遲了,除了韓玲女士,韓玲女士一家人已經遇害,或許是那時候,韓玲女士發現了問題。”
“等等,我有一個問題,那把鑰匙,應該是韓玲女士家的,他們開車來滄海,應該只有一輛車吧那么那把鑰匙是怎么回事”陳輝蹙眉。
“不是這樣的。”這時候,青年開口,“我家,有三輛車,我,我當時開的是姐夫的那輛。”
鄧牧微微頷首“大概就是這么個情況,韓玲女士或許是察覺到了什么,這才不顧一切想要過來找他。”
“我剛剛讓人詢問過了,鑰匙還在韓玲女士的大女兒那邊。已經讓人去取。”
一旁,封不平恍然。
韓玲女士為什么會察覺到問題所在
因為,寄宿體具現化到了她的身邊啊
憑空出現一枚鑰匙,難怪她當時會一直注意著那把鑰匙,他還是想岔了,瘟疫的目標,并不是鑰匙,它的目標,是青年
瘟疫的執念是想要復仇,但是因為某些原因,他并不能找到青年,或者說,無法遠距離移動,其實這很正常,很多靈異都無法遠距離移動,大多數都是被困于一地,甚至于很小的一個范圍,而之所以瘟疫會出現在滄海,完全是因為那把鑰匙。
鑰匙是瘟疫靈異的寄宿體,寄宿體本身是一把車鑰匙,或許這其中有什么關聯,它或許知道青年所在,但無法過來,只能借助韓玲女士的手,借助她的車,才能來到滄海。
當然了,這只是封不平自己的想法。
不得不說,老資歷的捕靈人經驗還是很豐富的,三言兩語就已經將整個故事理清得差不多。
不過現在他們關注的,顯然不是這一點,而是另一點。
韓玲女士的靈異。
這又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