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話了,保存體力。”
陳默撐住地,重重的磕了下去。
不一會兒,兩人的額頭已經被玻璃渣扎滿,臉龐上也被劃傷了許多口子。
“兩個瘋子,白癡”
巴爾扎哈罵了一聲,讓保安看守二人磕頭,自己扭頭拂袖上了二樓書房。
書房內。
管家走來問道“老爺,為什么不讓人把他們兩個直接趕走”
“你在教我做事”巴爾扎哈打開一瓶酒,懟著瓶口喝了一陣子,接著在房間內來回走動,顯得十分煩躁不安。
“老爺,別忘了四大糧商的背景”
“你敢賣糧給那兩個大夏人,等用于背叛霸國”
“你會死的”
管家一臉著急的說道。
“我知道,我又不傻。”
巴爾扎哈擺擺手道“你先下去吧。”
管家點點頭,轉身離開,關上了門。
等到管家離開。
巴爾扎哈坐在椅子上,看著監控器里,已經幾乎快磕成血人的陳默和諸葛婉兒他笑了。
“哈哈哈哈”
巴爾扎哈單手扶額,笑的全身顫抖。
“傻瓜,兩個傻瓜”
笑著笑著,巴爾扎哈的眼淚就流下來了。
他打開抽屜,拿出了一張古樸陳舊的老照片。
那是巴爾扎哈年輕的時候跟父母在火國的農場里照的。
巴爾扎哈輕撫著父母的面龐。
腦海里浮現出小時候與父母在一起的一幕幕幸福場景。
昏暗的燈光下,自己一家人圍著一張破舊不堪的小木桌吃著黑麥面包,喝著幾乎沒有味道的小米湯,母親會哄騙自己,說她胃口小,讓自己把她的那一片也吃掉。難以下咽的黑麥面包,卻是任何山珍海味,都換不回來的美味。
農田里,父親獵到了一只野兔,兩人就地生火,把兔子剝皮處理好,撒了些鹽,烤的也不是那么熟的時候,兩人就已經狼吞虎咽的吃的滿嘴流油。
谷堆旁,母親借著皎潔的月光縫補著自己的衣服,父親拿著一把破舊的木吉他,彈奏著他僅會的一首民謠歌曲,調子已經到天上去了
“tryroads,takeho鄉村路,帶我回家
totheceibeong帶我落葉歸根
”
一幕又一幕。
全都是屬于巴爾扎哈這個火國人的回憶。
他閉眼流淚“如果當初火國也有這樣的商之大者,是不是你們就不會死了”
良久,巴爾扎哈看著監控,笑罵道“兩個小家伙,你們可真是要了老子的命喲”
與此同時。
樓下。
“156”
“157”
諸葛婉兒已經到了極限了。
她感覺,自己就要昏過去了。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昏過去
只要昏過去,她和陳默兩人就前功盡棄了
“158”
“呃”
然而,下一刻,諸葛婉兒還是不爭氣的趴在了地上。
任憑玻璃渣刺的她滿身都是。
她也沒有任何感覺了。
這一刻,陳默再也顧不上什么狗屁賭約了。
他忍住痛,抱起諸葛婉兒就往外沖
任憑腳下的玻璃渣刺入腳掌心,也不管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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