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厲和樊牢在一起。
如果說韓厲是一臉肝火旺盛的話,那樊牢就是一臉的八卦好逑。
幾乎是瞬間,扈輕就得出一個結論遙岑子肯定干了啥丟人的事。
樊牢見著她,眉毛嘴巴都要飛起來“你怎么不去找你的好師傅遙岑子,人家可是和萬仙閣有深厚友誼呢。”
那個陰陽怪氣哦,揮個帕子他就是喜婆子。
扈輕淡定的說“同睡一個女人的深厚友誼嗎”
樊牢差點兒噴出來,說韓厲“你看人家扈輕,再看看你。等你有她這份厚臉皮和毒舌,我才放心卸任。你啊,還是穩不住。”
韓厲說“她是沒經歷當年的事。”
樊牢指扈輕“你說。”
扈輕想了想“當年的沒經歷,眼前不正有機會嘛。師傅要是做得過分,我管他死不死呢,我先弄死那個。”
樊牢故意說“那是你師傅的私事。”
扈輕搖頭“他是雙陽宗的人,牽扯到宗門名譽和利益,我有權糾正。”
樊牢一拍手“看到了吧。你們的師徒私情得往后放一放。”
韓厲“那你讓師妹當律堂堂主。”
不待樊牢開口,扈輕連連拒絕“多謝師兄看得起。我散漫慣了,不適合。”
樊牢也說“她不行。她要做了律堂之主,雙陽宗得天天打架。”
什么意思呀。
扈輕擠著韓厲坐下去“師兄,師傅真不要臉的跟人家現任拉關系去了”
韓厲硬邦邦說了聲去了。
扈輕立時牙疼。
樊牢說句公道話“是去論道。過去的也不只他一個。你宗主師傅也去了。”
扈輕“您老人家怎么沒去”
樊牢挑眉“道不同。”
扈輕好奇“您老人家的道”
樊牢似笑非笑“我以殺入道。”
扈輕“屈才了。”
樊牢哈哈大笑。
韓厲也難得有了絲笑容“堂主騙你玩呢。”
扈輕說“自從到了咱家,堂主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三番兩次騙我玩的。”
樊牢又哈哈笑,擺著手“沒騙你。我確實以殺入道,不過后來嘛,改了。”
韓厲驚奇“堂主你竟是以殺入的道”
樊牢表情回味“都是往事。不值一提。倒是扈輕你,你的道是什么”
扈輕心說,我的六字大道你們誰都不會懂。
說“自在道吧。差不多。”
樊牢“我覺著也是。怎么,你還沒確定你的道”
扈輕搖頭“道那么多呢,我這會兒走這條道,那會兒走那條道,我沒覺得只能一條道是對,或許以后我也會推翻曾經堅定認為的。”
樊牢“你這樣想不能說錯,也卻太隨心。太過隨心,反而無形,無形不成器。難道你要與無形的天地比”
太脫離實際。
扈輕“那我慢慢找,慢慢找適合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