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自己的器靈看不起!
扈輕怒火萬丈,借酒澆愁:“布啊,你也瞧不起我吧?”
絹布:“不好意思,本人不是戰斗形人才,我反而覺得你已經很波瀾壯闊,倒希望你更慫一些才好。”
畢竟為了那個破鬼國,弄出個心魔。你說說那究竟關你什么事?!
還把自己流落到魔域來,你說說寸中界那么多人,九宗九族比你強得多得是,用得著你拿自己當炸藥包炸通道?
要絹布說,該慫不慫,不該慫的她亂慫。
扈輕沉悶:“連你也不理解我,我以為咱們三觀一樣。”
絹布:我一個器靈我要個屁的三觀!
喝了半晌悶酒,扈輕推門。
門外玄曜回頭:“爹。”
扈輕震驚看著外頭,一片銀裝素裹:“啥時候下雪了?我記得明明是夏天,難道我一酒吃了三秋?”
玄曜:“爹,應該是城里出了事,突然大雪紛紛,挺好看的。”又說,“爹,可能來了個雪魔,咱抓了給姐唄。”
扈輕一堵,惡劣道:“你記著你姐,你姐可不記得你。”
玄曜俊氣的臉上冒傻氣:“可現在是我陪著爹呢。”
沾沾自喜。
扈輕:“...”
太傻了,這孩子太傻了,別哪天被人拐走吧。
“對了,那倆人呢?”扈輕左看右看,說好的小伙伴不走散呢?
玄曜說:“都出去玩了,墟伯父也出去玩了。”
扈輕:“...他一個鬼亂逛什么。”
沒什么心情,干脆與玄曜在院子里支起小爐烤肉,她不讓玄曜動手,片肉炙烤蘸料,疊放盤中推到玄曜面前。
“吃。”
玄曜心驚肉跳:“爹,你沒事兒吧?”
扈輕專心烤肉:“沒事兒。”
玄曜想了想:“爹,你是不是想叔了?”
扈輕一僵,看過去:“曜啊,別這樣說話,我現在是你爹。”
玄曜笑笑,說:“爹,你要是實在想得慌,我給你在這頭找幾個,先解你相思之苦。”
扈輕目瞪口呆,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兒子,你是生怕你爹我后院安寧哇。
“這有什么。一時的消遣而已。不告訴叔就行。”
“...”
我這是教出了什么孽子!
“曜啊,以后娶媳婦咱慎重吧,真愛了,得對人家負責。咱家不興亂搞男女關系。”
玄曜張嘴要說:“我——”
“去你x的真愛——”
猛的一聲暴雷,嚇得扈輕手里筷子掉在烤架上,戳到肉又彈到她身上。
就那一瞬間,她竟然心虛了?仿佛她在外偷吃被宿善抓了現行似的。
她狠狠瞪眼玄曜:“你老子是一心一意的人兒!”
唰,扭頭去看熱鬧。
八卦呀,男女八卦呀!
可惜,扈輕這次失算了。
因為,先前的暴喝是男聲,這會兒回答的也是男聲。
“我跟她并無關系,你不要誤會。”
很冷靜清冷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