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輕驚訝:“不是說萬仙門乃仙家正統做事公正?怎么?萬仙門的門主被魔控制了?”
樊牢萬分感慨的說道:“誰能想到呢。你遙岑子師傅的前妻,那女人真是厲害。本來已經與她前夫決裂。可她愣是玩弄人心有一套,拉攏了很多人,萬仙門內部分裂,如今變成兩個。跟咱們交好的那一半叫白衣萬仙門。分出去的那一半,叫黃衣萬仙門。”
扈輕張著大嘴,那么厲害的一個仙門,說分就分了?不過,能被人趁機而入,說明其內部本來便有分歧吧?
樊牢:“對。我們也是后來才知道,咱們閉界不出的時候,他們就分了,一部分認為應該幫扶咱們,一部分認為應該吞下寸中界發展萬仙門。”
他冷笑:“只是他們誰也沒想到,九宗九族并沒有倒下去,雖然少了很多人,但我們根基牢固,凡來挑釁,皆殺無赦。”
殺意在廳內席卷,奔跑成虎,虎無聲長嘯,復回樊牢身上。
扈輕羨慕,這凝成半靈體的殺意,自己遠遠做不到哇。
樊牢得意的呷了口茶:“我最近琢磨出來的小花樣。”
只是殺意哦,都不需要靈力維持,也不需要神識操控,多拉風。
扈輕哇哇:“這個得教我。想想我往那一站,對面全是敵人,我一個念頭,殺意變成千軍萬馬殺過去。殺意不滅,大軍不滅。不用耗費靈力都能這么厲害。師傅,你還琢磨了什么好東西?”
樊牢嘿嘿笑:“憑這個,他們可嫉妒了,你師傅偷偷練呢。說回方才,黃衣萬仙門那個時候偷挖空間通道到寸中界,咱們殺回去了,那通道也沒收了。自此,梁子就結下了,咱們外出的弟子,經常遭到他們的為難。好在他們知道咱們的厲害,沒明目張膽的追殺。”
扈輕臉沉下來,冷笑:“但也害過命吧。”
樊牢:“所以我一定要來。冒雨柔那個女人消息靈通,她可是知道你、知道你對雙陽宗的意義的。”
扈輕不怕,只覺不耐:“我師傅怎么回事,怎么還沒殺那女的,他情劫還沒過去?”
說的遙岑子。
樊牢為遙岑子洗白:“過了,他不惦記了,還面對面打過架。只是——對方人多,雖然咱沒吃虧,但遙岑子毀容了,幕斷聲也斷了手。”
扈輕大驚,猛的站起。
樊牢示意她坐下:“能醫好。不過是兩人臉面拉不下,說此仇不報不修復。”
扈輕:“”
默默坐下,多大年紀了還玩身殘志堅。遙岑子被毀容也就算了,為什么還有幕斷聲的事?
“幕斷聲打了冒雨柔的臉,真打臉,臉皮都打爛了。要不是冒雨柔身懷秘寶,她命都不會保住。”
一聽,扈輕眼睛一亮,旋即惋惜的直哎呀:“所以抓住人一刀就捅了嘛,玩什么前戲呀,后悔了吧。”
“后悔了。幕斷聲專門去找了部刺殺身法,煉得廢寢忘食的。”
扈輕消化了下:“冒雨柔真是個人物。我遙岑子師傅是配不上人家。”
樊牢認同得點頭。
“可是師傅,你便沒出手嗎?你以前不是說,冒雨柔再踏進雙陽宗你便要她的命?”
“她沒進雙陽宗。”樊牢郁悶,“而且當時我不在現場,我在另一處打殺另一波人呢。冒雨柔用了秘寶直接逃出寸中界,追都沒辦法追。”
“啊,秘寶,該死的秘寶。”
扈輕痛心疾首著,對上樊牢目光,兩人瞬間達成一致:殺人,奪寶。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